不知在地上睡了多久,醒来时感觉浑身冰冷。
头还是剧烈地疼痛着,想起医生交代的话“一天四顿药”,而我已经昏迷近12小时。
我给贺允打了几通电话,无人接听。
看着房间里贴满的红色囍字,我小心翼翼地撕着。
给贺允发了信息:今天抽空,我们见一面吧。
将囍字全部铲除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没有回复。
“叮”,微博推送响起,吴星星发了两张照片,挽着贺允的手,还要和贺允的***照。
贺允笑容满面,如大一那年初遇,穿着白衬衫站在树下的那一抹,干净治愈。
我又给妈妈打去电话,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小声搪塞我道“你姐姐这几天状态好多了,贺允正陪着她,你先不要打电话来了。好了,我要去给姐姐喂午饭了。”
嘟嘟嘟嘟……一如既往。
不知团团不是嗅到了我身上的低气压,直往我的左心房蹭,眼眶有些微微湿润。
我抱着她一直安抚着,轻轻道了别“乖,等妈妈忙完,来接你回家。”
我开车去了医院,联系不上贺允,只能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