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盛宴是一个高中。
自从我拆穿了他的真面目。
他安分了好一阵子,默默地跟着我上下学。
但俗话说的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这天晚上,盛宴敲开门,捧着一大束玫瑰,笑得乖巧:「大小姐,我记得你喜欢玫瑰。」
「这几朵开的最艳啦。」
我低头看向他满是红痕的手,大概他自己也没注意,眼角有一处刚结痂的伤口。
后山有一片野玫瑰,开放得煞是艳丽,但美丽的东西往往危险。
我甚至怀疑盛宴是徒手去摘的玫瑰。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他落寞地垂下头,语气可怜兮兮的:「不喜欢么。」
我叹了口气,接过玫瑰,转身从书架取来一支软膏,扔给他。
「手伤了不知道?」
他似是不敢相信,在原地愣了许久,而后眉眼纠结,攥着药膏一步一回头。
我关上门,低头嗅了下玫瑰,花香比平常要馥郁的多。
脑海忽然浮现盛宴唇角含笑,任由锋利的尖刺刺破皮肤,折下盛放的玫瑰。
我啧了声。
小病娇。
你还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