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宫弈桓。”
“我和他同床共枕了那么长时间,他的弱点,他的脾气,他的行事我都知道。”
“我在海城有软肋不能放手一搏,所以求冷先生帮我先去欧洲,一年后我会回来,冷先生一定会知道我的价值的。”
靳晟的身体微微发颤,都是她和冷景淮说过的话,原封不对被冷景淮发到了宫弈桓的手机上,作为筹码赢得了好处。
宫弈桓的手指微微收紧,靳晟只觉得下巴**辣的疼。
宫弈桓突然笑了出来:“靳晟,你真的了解我吗,我估计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靳晟缓缓闭上了眼睛,宫弈桓俯身在她的耳边冷笑了出来:“靳晟,想想怎么取悦我。”
靳晟身体狠狠颤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她之前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在冷景淮面前已经脱过一次了。
可这一次让她一颗心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煎一样,锐痛!
她的手臂沉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宫弈桓坐在沙发床上,手中捏着一支烟,来来回回捏着。
他想吸烟,可飞机上不能吸烟,只能拿在手中拿捏着过瘾。
他冷冷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靳晟,靳晟的手指更加不听使唤,还是艰难的脱掉了牛仔外套,里面是一件吊带裙。
虽然是最普通的棉麻吊带裙,可衬托着的那一具身形还是让他喉咙发紧,喘不过气来。
靳晟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脱下去,她不想让那一身的伤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她真的做不到。
一边电脑里还连着网,唐笑笑被堵住了嘴巴,捆成了一个粽子。
几个医生开始准备拔掉妈妈鼻腔处的进食管,江余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
靳晟心一狠,突然上前一步,没有再脱下去,而是直接坐在了宫弈桓的腿上。
宫弈桓的大腿修长有力,靳晟坐在上面显得那么娇小,她紧紧抱住了宫弈桓结实的脖子。
宫弈桓的眸色更加深了几分,两只手却垂在了床上,也不去扶着她,只是那微微攥成拳的手证明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比靳晟好过到哪里去。
这个女人居然联合冷景淮想算计他,也就是她敢这么对他,换做别的人,估计坟头的草也有一人高了。
此时他被靳晟紧紧抱住了脖子,一颗心却狂跳了起来。
压抑了三年的欲望,就像是燎原的火,灼烧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就是要羞辱她,她不是高傲吗,不是冰清玉洁吗?
可他给自己定下来的基调,慢慢的变了样子。
他本以为的羞辱,渐渐变成了对他的折磨。
靳晟忍住了心头铺天盖地的恶心,俯身吻上了宫弈桓的唇。
他的唇很凉,一如三年前。
那个时候,她还说宫弈桓是冷血动物可以解暑降温,呵,他还真的是个冷血动物。
靳晟的这个吻下来后,宫弈桓的额头都渗出汗来,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抬起手掐住了靳晟纤细的腰肢。
缓缓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咬着牙道:“靳晟,你是真的贱!”
宫弈桓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
他随即起身,却厌恶的不愿意看着她的脸,让她背对着他。
三年前,他明明知道她是沈啸文的女儿,还是贪恋她的身体。
越是后来对沈家的报复到了关键的时刻,他却是想和她在一起。
他将她带回到新港别墅,将他们房间的窗户打开,让她看着沈家的方向。
他之前以为那就是羞辱,其实不是,他已经喜欢她。
宫弈桓的几个住手无奈的笑了笑。
总裁的口味真的是奇特,不管是三年前的靳晟,还是三年后的靳晟,总裁只睡这一个女人。
靳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直升飞机上被宫弈桓……
她为了妈妈和唐笑笑,还有江余,她想自己能承受得了。
可根本没想到他会那么疯狂,她不得不哭着喊着求饶。
宫弈桓憋了三年,他是个正常男人,这一次是靳晟招惹他的。
直升飞机已经停在了新港别墅后面的花园空地上,宫弈桓这一次差点儿没有抓到靳晟这条狡猾的鱼,差一点点就让她漏了网。
他不想再节外生枝,直接将她带到了新港别墅。
宫弈桓缓缓起身,看向了靳晟瘦骨嶙嶙的背,那一瞬间竟是慌了神。
惩罚别人的那个人却先心慌了。
他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背,到底是被那些交错的伤疤吓退了,他还是阴沉着脸。
他从来都是个杀伐果决的人,背叛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不要的。
宫弈桓定了定神,大步走了出去。
可现在他只是觉得心底有一丝丝的恐惧。
宫弈桓离开之前,给向北下了命令,让他将唐笑笑和顾清带到东城疗养院去,那里的医疗水平很高,远远高出顾清之前呆过的那家二甲医院。
江余那边也让欧洲那边的人不要有所动作。
不得不说,靳晟刚才确实取悦了他。
他暂且不对那几个人动手,不过也仅仅是暂且。
靳晟听到了宫弈桓离开的声音,隔断的门咔的一声碰上,惊醒了陷入昏睡中的靳晟。
她实在是太累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感觉像是快要死过去一样。
浑身的骨头感觉都被一寸寸的碾碎,就像是在地狱里游走了一遍。
她缓缓闭上了眼,眼角渗出了泪。
三年前她爱惨了宫弈桓这个男人,不管和他在一起怎么做,怎么闹,甚至还在花园里也做过,泳池里,他的那辆迈巴赫的车厢里。
那个时候,她是真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