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苏念被人强行地带到了门口,门把手就在眼前,她不动弹,也不准备伸手。
厉北易见她不动,一把摸上了她的臀部,大掌带着恼人的温度往下走,触碰到了她的大腿根,苏念差点就跳了起来。
“**,你往哪儿摸呢!”
那种酥麻的感觉再上心头,闹得她的脸颊红了白,白了红,头顶都要冒烟了。
牙都快咬烂了。
这是传闻中的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吗?
分明是个流氓!
她颤颤巍巍伸手,将门打开。
随后,她便被带进了一间装饰低调,却又带着些许喜色的房间,看得出来是有特意装饰过的痕迹。
“好了,我去洗个脸,你老实在房间里待着,我马上就出来。”
说完,男人转身进了浴室,流水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她被男人粗鲁地摔进了房间的沙发上,揉着手腕,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这男人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气,她手腕都紫了。
一想起自己的遭遇,苏念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踹了一下沙发,却反倒把自己的大脚指头给撞疼了。
五分钟之后,男人打开了浴室门。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脱了野战服,换上白色体恤的男人,寸头,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材,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身材好得让人挪不开眼。
依旧穿着野战的裤子,脚上蹬着一双高帮野战靴,独属于男人的硬朗,威武,英姿飒爽,都被彰显得淋漓尽致。
都说穿了军装的男人是真正的汉子,这话简直为男人量身定做!
明明前一秒还对她流氓的男人,此刻洗干净了脸庞,露出那张刚毅脸庞,苏念竟然不由自主地心脏加速了跳跃速度,这个男人有足够吸引人的资本。
苏念倒吸一口气,这个男人是致命的存在,棱角分明的面容带着坚定的目光,轻微抿着的唇瓣夹带着铁汉柔情,所有赞美军人的词语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坚定,刚强,彪悍,无论从哪一方面,他倒是Z国最为出色的军人代表。
将近一米九的壮硕身体朝着她逼近,脸颊滑过一滴水,滴落在她的身上,苏念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看他,“你又想干嘛?要做就快做,我还要回去上班!”
厉北易蹲在她身边,好笑地看着她,小丫头气焰很是嚣张啊。
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传来她一阵轻微的颤抖。
“我这会儿不会碰你,晚上再碰你,你先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她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掌,直逼对方的目光,“厉北易,你现在不做,那就放我回去!”
“不可能!”男人想也不想地否定了她的话,“你那个破工作,我已经帮你打发了,以后就专心做我的女人。”
她气得胸膛起伏。
男人拍了拍手,进来两个女军人,恭敬地站在男人的两旁,“上将。”
“你们好好伺候夫人。”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步子显得很是匆忙。
“夫人,我是无风,她是无影,你有什么需求就跟我们说一声。”
苏念眼眸发冷,“是吗?那给我一把枪。”
无风无影对视了一眼,露出一抹无奈,道,“夫人,上将虽然粗鲁了些,但是人真的很好。”
“滚出去!”指着门口,她没好气道。
坐在沙发里生了一会儿闷气,明晃晃的红色越发地**着她的眼眸,她猛地起身,愤恨地将床单被套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使劲儿踩,似是不够,她将房间里所有沾染了红色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发泄完才稍微冷静了些,今晚,一定要找机会逃走。
既然这里不安宁,她就换个地方好了。
这么一想,苏念便搭在沙发椅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
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睡意,她猛然惊醒,眼里,没有丝毫朦胧的睡意,死死地盯着门口。
厉北易走进房间,一地的狼藉,却没有丝毫的诧异,只是吩咐无风无影将房间收拾干净。
军人的行动力都是超强的,不过十分钟,房间就已经焕然一新。
收拾好就退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念浑身戒备,警惕地看着男人。
厉北易迈开大长腿缓缓靠近,独属于男人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踉跄后退,却退无可退,缩在沙发角落里,被男人禁锢在胸膛和沙发之间,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呵气,“乖乖在这里待几天,等我把这边事情结束,就带你回去见家长,帮你出气。”
苏念眼眶发红,别开了头,“厉北易,我不需要。”
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好好赎罪!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当年陷害你的人逍遥法外?你就那么甘心窝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了此残生?苏念,别骗自己,你是个和我一样有野心的人。”
他轻佻地抚摸上她的心口,不轻不重的揉搓,简直流氓到了极致。
她愤怒地推开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嘴角发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厉上将没有任何关系吧!”
“怎么跟我没关系?”厉北易一把抓住她的手,脸上的嬉笑和戏弄瞬间消失,变得异常严肃,“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以后是要上我家宗谱,死后要跟我葬在一起的关系,你的一切事情现在都跟我有关系!”
上宗谱?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结婚还能离婚,这个男人疯了吧。
苏念跟看神经病一般,往回抽手,他就是不松开。
厉北易微微勾唇,更抓紧了她的手,牢牢盯着她的眼睛,炙热火热,似乎要生吞了她,苏念弄得浑身不自在。
“我们家的传统是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我不会出轨,不会乱搞,一生都会是一心一意地对你一个人,不打你,不伤害你,有人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我能给你想要的!除了机要秘密,我什么都不会隐瞒你,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是吗?”苏念冷笑,“可我不愿意!厉北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是强迫我?我是可以告你的!”
“厉上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她有些急了,这个男人太过危险,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的,这是她当年就知道的事实,“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不觉得我有什么能够给你看上的,您直接告诉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