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尽管愤怒,却保持着冷静,我大声回应:“我不会搬!”那个挖掘机的轰鸣声像是嘲笑,让我感到无能为力,我试图用那张新四军的欠条来对抗他们的威胁,希望它能成为我抵抗的武器,但现实却无情地打碎了我的幻想。
段永康嘲笑一声,对驾驶员下了命令。挖掘机的履带无情地向我逼近,我感到生命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我试图用这个局面进行一场对抗,而不是真的让祖宅与我同归于尽,毕竟,生命是无价的。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我听见一个人的声音:“看清楚,这是他自找的。”可能是意识到我惊恐的腿脚,段永康故意提高了声音,周围的旁观者立刻附和,他们的冷嘲热讽让我彻底绝望,我意识到,他们真的不在乎我的生死。
最终,我选择了妥协,大声说:“我愿意卖。”挖掘机在一阵嚣张的嚣张后停了下来,段永康得意洋洋地下了梯子,对我的裤子湿透了的狼狈样子幸灾乐祸。这块地或许不值钱,但对我的尊严和家庭意义,它却是无可替代的。
面对他的指责,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收拾着即将离我而去的家。"为什么要我重复那些伤人的话?如果当初你主动提出,事情不就简单多了?"我心中满是无奈,这个老宅承载着我对奶奶无尽的思念,而并非仅仅是一笔金钱的象征。
从明天起,我会亲自监督你搬走,别指望再拖延时间,"段永康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带着人离开了,留下我面对这个决定。"
第二天,我沉浸在整理奶奶遗物的悲痛中,那些泛黄的文件记录着她的一生。无意间,一张旧纸条吸引了我的目光,是一张未曾清偿的欠条,旧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远去的历史片段。
我凝视着那债务人的名字,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这竟然是新四军当年向我奶奶借款的记录,那份情感与现实的错位让我难以接受。
看什么?"段永康的闯入如同晴天霹雳,我怒目而视,坚定地说:"我还没走,这是我家,你请离开。"他的挑衅让我愤怒,我决定坚守我的立场,"今天我就不走了,你能奈我何?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拆掉这个我们家族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