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要疼痛。
嘴里,一串串泡泡吐出来。
透过光影绰绰的水面,她只觉得身体像被从中间撕裂成无数碎片,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痛……东庭,求你轻点……”
“痛么?你也会知道痛?”傅东庭置若罔闻,只有更加原始暴烈的发泄和惩罚,他掐着她的腿,居高临下,用冷漠到骨子里的声音逼问她:“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奸夫厉害?”
“……”她张不开嘴,给不了他答案。
他便更加机械地冲撞:“许微凉,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记住这种痛!”
要痛苦,那大家就一起痛!
三年前,他远在国外,傅老爷子因车祸重病,整个家族摇摇欲坠,他回国后临危受命,傅老爷子奄奄一息地求他,让他娶许微凉!
婚后,他从不碰她。
没想到……
出轨!
呵,真是他的好老婆!
他发了疯一般的用力,一轮接着一轮不带停息,许微凉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临近黑暗,她仿佛看到许多年前,有个少年从她门前经过。
不经意回眸,那笑容阳光灿烂。
温暖她的青春,是她半生的追逐。
“东庭……”她无意识地呢喃一声,彻底陷入昏迷。
——
睁开眼,许微凉看到头顶欧式吊灯。
这是她和傅东庭新婚主卧的款式。
她回家了。
昨晚被傅东庭折磨了一整晚,此刻,她坐起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似乎有感冒的症状。
她下楼去倒水,刚拉开门就听到楼下男女的对话。
“东庭哥,微凉真的出轨了么?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安欣瑜眼底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拉着傅东庭的袖口关心地询问。
她永远这样一副柔柔弱弱体体贴贴的模样。
当初,许微凉便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到,才会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还跟她分享所有的秘密,诉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不喜欢她。
谁知道,她一边安慰她,一边却挽着傅东庭的胳膊,挑衅似的对自己说:“这是东庭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微凉,你应该认识吧?”
想起这些过往,许微凉攥紧了手心下楼。
她青稠般的发铺在双肩,墨色的瞳仁带着委屈和愤怒望着傅东庭:“我要跟奸夫对峙,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傅东庭厉眸微眯,眼底不见半分信任:“对峙?你的新把戏?”
“东庭哥,微凉那么爱你,你就相信她一次,让那个奸夫来跟她对峙吧?”安欣瑜突然扯了扯傅东庭的袖子。
傅东庭薄唇微勾,单腿搭在一侧的椅上,神色晦暗莫测:“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管家,把人给我带进来!”
管家应下,然后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将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人带了进来,丢到傅东庭的脚边。
经过昨晚的拷打折磨,他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跟条死狗般喘着粗气,满脸是血,看的人心里一阵恶心。
许微凉胃里翻滚,她强自镇定着去拿了一把水果刀,直逼在男人的下半身:“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你说不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吓得脸都扭曲了,双腿颤抖。
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不要!我、我说,我说……是……”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安欣瑜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无辜的名媛模样,气恼地说:“微凉是个好女孩,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污蔑她的清白,别说东庭不会饶了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男人瞳孔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下。
“阿微凉,阿微凉你难道忘了么?你在床上都叫我好哥哥,让我用力捣你的啊……”
“你胡说!”许微凉热血乱窜,眼神中染上恨意,联想到刚刚安欣瑜最后那句话,更是不由激动地质问:“安欣瑜,你为什么要威胁他?是你?这些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阿微凉,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安欣瑜胸口剧烈起伏,哭着望向傅东庭:“东庭,你知道我多年来诚心向佛,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何况阿微凉跟我一起长大,我刚刚还一心护着她,却没想到竟是护着一个白眼狼……”
傅家与安家是世交。
安欣瑜从小身体柔弱善良,每年都跑去献血、捐赠,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专项慈善基金,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陷害她?!
“放心,我不会让人污蔑你的。”傅东庭突然一脚重重碾压在奸夫胸口,眼色狠戾至极:“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身上有几处红痣?说!说出来我就给你一百万!”
男人蜷缩着,嘴里狂吐出一口血,却也结结巴巴说出了答案。
“她……她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身上有、有两处红痣,一处在胸,还有一处在大腿根部……”
许微凉脸色骤然僵白,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傅东庭冰冷的目光投射过来,如利刃**她的心脏,将她凌迟。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