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红枣豆浆编写的热门小说重生后爱上养兄,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夫子点头:“也好,陆星辰以后就与顾嘉嘉同桌,多加照应。”陆星辰直接拒绝:“恕难从命,夫子勿怪,在下不善应对哭泣之人……
01
七岁那年,兄长醉心于和丫鬟玩闹,害我误落贼窝。
当我九死一生回到家时,当年的小丫鬟已然成了假千金。
她一身华美锦缎,掩鼻皱眉,嫌恶地看着我。
“她身上如此腥臭,莫不是染了恶疾?”
自此,父母目光疏离,兄长更是满面厌烦。
“你为何要归来搅扰我等生活?”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假千金竟还是我的嫂嫂!
后来,我被假千金折磨而死,父母兄长视若无睹。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五岁那年。
这一世,父母的对家盯上了兄长,欲掳他以威胁父母屈服。
1.
这一回,我决意置身事外。
无能兄长,还有偏心父母,皆可随风而逝!
“小娘子,你去告知你爹娘,让他们放弃这次的生意,否则你兄长便永远回不来了。”
戴着斗笠蒙着面巾的中年汉子,立于府前街道之上,凶神恶煞地对我说道。
他紧攥着我兄长的衣襟,如同擒获猎物的猛兽。
此时的兄长尚是个稚童,身形单薄,面容稚嫩。他望向我的眼中满是惊惶,哀求之意展露无余楚楚可怜。
绣着祥云的裤子中间已经湿透了一片,显然是吓得失了禁。
我假作惊恐状,连连点头,宛如受惊的雏鸟。
绑匪见状甚是满意,抱起兄长扬长而去,乌黑的骏马昂首阔步,竟连马匹标记都未作遮掩,真真是个蠢贼。
“好香啊,这是何物?”
我循着香味来到街边的糖果铺子,只见五彩缤纷的冰糖葫芦令人垂涎欲滴。
待我抱着冰糖葫芦归府时,父母已经回来了,见只我一人,不禁问道:
“你兄长何在?”
我小口舔着冰糖葫芦,声如黄鹂道:“儿不知,这糖葫芦甚是可口,爹娘可要尝上一口?”,我决意置身事外。
“无能兄长,可要也尝上一口?”
父母在府中寻了一遍,又在街坊四邻转了几圈仍不见踪影。
“小娘子,你去告知你家长辈,不见你家兄长踪影。”
父母听闻下人几番的回话,皆慌了神,更加紧张四处派人寻找。
匪徒遣人送来书信,让他们放弃这次的生意,否则兄长便永远回不来了。
父母拿着书信去报官,但在那个官府巡查不力的年代,要寻到人贩子犹如大海捞针。
衙役疑惑道:
“此事蹊跷,贵府所在之街富户众多,向来平安,何来拐子作乱?更夫亦未见异常之人出入。”
娘亲瘫坐在地上痛哭,父亲也是揪着头发,悲痛欲绝。
我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晃着双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二人。
他们此刻悲伤欲绝,可为何前世我命绝之时,他们却无动于衷?
原来,兄长的性命贵重,我的性命却如草芥。
既如此,我定要他们尝尝丧子之痛!
当日,兄长的寻人告示便贴满了街头巷尾,茶楼酒肆无人不知,赏银三百两。
众人都以为,三百两银子足以令人铤而走险,匪徒或会现身将兄长送回。
却不知告示一出,此事便已无转圜的余地,兄长再无生还之望。
官府每日案牍劳形,兄长之事终被置之高阁。
前世我记得马匹标记,官府轻易寻回了兄长。而兄长报恩的方式,却是在我七岁那年任由我落入贼手。
2.
虽说是亲兄妹,血脉相连,但也当有所回报。
我逐渐展露出的聪慧才华,时不时提出些赚钱的门道,让爹娘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出。
爹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头:“柠柠真是我们的福星,让爹娘赚了不少银子。”
我咯咯娇笑起来:“我听说富贵人家的宅院,好生气派,前庭后院,亭台楼阁,还有莲花池呢!”
“爹娘,咱们也换个大宅院如何?四邻皆是富贵人家,说不定能结识些体面人,多赚些银子呢!”
“我听人说,结识权贵友人最是要紧,需好生经营朋友圈。”
爹娘被我说动了心,相视一眼。如今家中积攒的银两也够买下一处大宅了,可他们心里还惦记着兄长,若是他归来该如何?
我要断了他们的念想,彻底将兄长的痕迹从他们生活中抹去。
爹爹果断点头道:“好,就听柠柠的,交友确实要紧。”
次日,爹娘便去看宅子了。最后花重金在城中心买下一处大宅,四邻皆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我生得讨喜,捧着娘亲亲手做的点心去拜访了几户邻居,不多时便与他们熟稔起来。
爹爹娘亲因此也接到了不少生意,虽说价格压得低些不大赚钱,但总算是攀上了关系。
我寻了个机会开口道:“爹娘,平日里你们忙于生意,我一个人在家冷清得紧。不如抱养个哥哥来,让他陪我玩耍可好?”
为何要哥哥呢?
自然是要彻底取代兄长在爹娘心中的地位,免得他若是回来,爹娘便将所有功劳都归于他了。白白给兄长做了嫁衣,这等蠢事想都别想。
如今,爹娘对我是百依百顺,自然不会拒绝。
既然父母已定,那便要选个称心如意的。
我最厌恶蠢笨之人,脑袋不灵光的可不成。
相貌丑陋的也不行,那会影响胃口。
最紧要的是性情要好,心地要善良,白眼狼的哥哥可不想再要第二个了。
跑遍了城中的善堂,我总算找到一个各方面都合我心意的,尤其是那双眼睛里藏着的凶狠劲儿更让我满意。
这般性子长大后难以驾驭,但年纪小时,**起来很有成就感。
“我哥哥丢失了,你可愿做我哥哥?”
3.
我从袖中取出一块蜜饯放到他修长的手上,声音软糯道:
“我有许多玩具和点心,都可以与哥哥一同享用。哥哥可愿随我回家?”
这般温柔可人的小姑娘,难有小郎君能拒绝。他也不例外。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我手中的蜜饯,却不敢触碰我的手,似是怕弄脏了我。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欢喜地向爹娘介绍。
“爹爹娘亲,我在善堂结识了这个哥哥,他对我颇多照顾,甚合我意,可以将他留下作为义兄吗?。”
爹娘对他的相貌也很满意,又问了几句,见他乖巧有礼,便应允了。
我为他取了个新名字,唤作陆星辰,因他眼眸如星辰般明亮。
他的房间就在我的对面,屋内陈设与我的一般无二。那原是爹娘为兄长留着的,如今却让他住下了。
用膳时,他也坐在爹爹下首,那曾是兄长的位置。
渐渐地,他当真取代了兄长的地位。爹娘做什么都习惯带上他,私下谈话也都说“咱们儿子”。
星辰哥哥起初有些怯弱,在我的引导下渐渐变得开朗自信起来。
或许是他初见我时,我那副柔弱可爱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以至于他当真把我当作亲妹妹来呵护。
每晚给我讲睡前故事,哄我入睡。
会将我不爱吃的菜肴,夹到他碗中吃掉。
甚至我不慎撞到桌角时,他恨不得替我承受那份疼痛。
转眼间便到了入学堂的年纪,备受爱护长大的陆星辰也开始绽放光彩,一入学堂就引人注目。
他虽比我年长却与我同窗,这样能更好地照看我。
与此同时,老相识顾嘉嘉也出现了,她就是害我丧命的罪魁祸首。
她生得楚楚可怜,举手投足间尽显我见犹怜的气质,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人难以不心生怜悯。
“星辰哥哥,你看那边的姑娘,生得可好看?”
陆星辰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只见身着白色襦裙,乌发如瀑的顾嘉嘉。
他不明所以,认真道:“不甚清楚,或许是男子喜欢的模样吧?”
何止是男子喜欢的模样啊,还是兄长喜欢得要死要活的类型。为了她,兄长竟能置亲妹妹于死地。
4.
我轻抿朱唇,问道:“公子可欣赏此等女子?”
他目光中掠过一丝不悦,面上却依旧温文尔雅:“不甚欣赏。”
我轻笑一声:“那公子青睐何等女子?”
他低头看向我,微扬眉梢道:“我怎会倾心于那等骄纵跋扈、目中无人之辈。”
我:?
......
顾嘉嘉与我同窗,她并非凭本事入学,而是以贫寒子弟身份入学。
每年书院都会招收几名贫寒子弟,以彰显不分贵贱的传统。
实则这些贫寒子弟来此多遭欺侮,毕竟能来此读书的不是世家公子就是富商之子。
前世因有兄长庇护,她在此耀武扬威。
这一世兄长不在,我倒要看她如何自处。
开学第一日,大家轮流上前自报家门,皆是落落大方不怯场。
轮到顾嘉嘉时,她面颊绯红,支支吾吾,畏缩不前:“我、我心中忐忑,不敢上前。”
夫子笑道:“无妨,大家初次相见,莫要紧张,诸位同窗给个掌声。”
同窗们纷纷鼓掌,陆星辰见我未动,便也未拍手。
三轮掌声过后,大家已有些不耐,顾嘉嘉仍未上前,轻咬樱唇,面色愈发红润,眼中泪光闪烁。
真是个不堪大用的东西。
此事过后,众人对顾嘉嘉避之不及,觉得甚是扫兴。
“动辄涕泗横流,旁人还以为她受了欺负,实在令人生厌。”
“确实如此,就因她耽误了时辰,害得下课都来不及去恭房,烦闷至极。”
“待会儿分座位时,千万莫要与她同桌,这般晦气定会影响我的气运。”
众人言语不加掩饰,顾嘉嘉听在耳中,心知肚明,便跑去书房向夫子告状了。
这般行径在寻常学堂尚可,在这等书院无异于自取其辱。
“顾嘉嘉同窗情况特殊,诸位多加包容。”
“可有同窗愿与顾嘉嘉同桌?她胆小怯懦,有人照拂便能尽快熟悉书院。”
等了许久无人应声,反倒引来一阵讥笑,夫子轻咳一声:“顾嘉嘉,你想与谁同桌?”
这时顾嘉嘉倒显得落落大方,指向陆星辰道:“我愿与星辰公子同桌。”
5.
这声星辰公子叫得娇羞无比,不知情者还以为二人相熟。
男生们顿时起哄,女生则是鄙夷不已。
夫子点头:“也好,陆星辰以后就与顾嘉嘉同桌,多加照应。”
陆星辰直接拒绝:“恕难从命,夫子勿怪,在下不善应对哭泣之人。”
书房内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哄笑声。
我也勾了勾唇角,他这张嘴果真厉害。
夫子眉头微蹙,知晓这是托词,但他名义上是陆家继承人,也不敢得罪,只得另寻一名看似好相与的女生与之同桌。
......
下课后顾嘉嘉寻到了陆星辰。
她楚楚可怜地道:“星辰公子,方才我并非有意为难你,只是觉得你面善,似曾相识。”
难怪前世兄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手段确实了得。
在堂上时坚持不移地选择满足了男子的虚荣心,若不吃这一套便私下放低姿态,打感情牌。
寻常男子估计就这般被她拿下了,可陆星辰油盐不进。
“你是鸽子吗?一口一个公子?”
顾嘉嘉眼中泪光闪烁,轻咬樱唇:
“星辰公子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还是听人说我坏话了?我自幼家境贫寒,旁人都看不起我,我只想交个朋友,不愿那般孤单。”
陆星辰嗤笑一声:“那你该去寻女子做朋友才是。”
顾嘉嘉不假思索道:“女子太过麻烦,我更喜与男子相处,少些心机也更为愉快。”
书房内顿时响起女子异口同声的“嘘”声,这白莲花还带着绿茶味。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陆星辰勾唇冷笑:“我并不觉得女子都如你所言,唯独你例外。”
顾嘉嘉就算脸皮再厚这下也待不住了,面色绯红地回到座位,低头抽泣起来。
可无人去安慰她,皆在嘲笑。
“真是妄自尊大,他都拒绝得如此明显了,还这般自取其辱。”
“可不是吗?陆家继承人岂是她能肖想的?还说女子心机深,我看就数她最甚。”
“陆星辰看着温文尔雅,没想到还如此善辨人心。”
我撑着下巴,看完这出好戏后,笑着问道:
“星辰,还是头一回见你如此巧言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