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江云暮李聿在喵小久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江云暮李聿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提起她的出身,王府一众贱妾里,真正青楼出身的就只有她,其余人要么是教坊司和酒楼里养的,要……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前边西山上是我的师门清云观,稍后到了山脚,你陪我回师门去走走。”晋王边搅着茶壶里的茶叶边说道。
他连瞧也没瞧她一眼,若不是马车里只有她和乐宝在,江云暮真不能确定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是。”江云暮乖巧答应了。
她早就听说过,晋王一母同胞的哥哥是当今太子,晋王则是从小就被送到道观中习武,被当成大将军培养的,他说的“师门”想必就是那个道观了,坐了一路马车,她也颠得累了,想着下来走走也不错。
可到了西山山脚她就后悔了。
“走上去?”江云暮不可置信地指着山道上。
这山高耸入云,山道起码有千级台阶吧?她前世有心脏病,别说爬山,普通的运动都是能免则免了。
“不然呢?还要给你叫个轿辇?”李聿鄙视地觑了她一眼。
既然是金主开口,江云暮也不能抱怨什么,只有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山上走。
晋王只带着江云暮和空谷二人,其余人都留在山脚下休整,等着他们回来。
走到半途,江云暮不禁怀疑晋王是想害死她,咱就说这什么清云观是非去不可吗?
就算要去,你带离箭也好,带断鞅也好,哪怕你带着乐宝,他也比自己蹦跶得快啊!为什么偏偏要带我?
“江侍妾,你加油啊!”小太监空谷在旁边给她鼓励。
江云暮翻了个白眼,手捂着心口,往台阶上一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们继续爬吧,别等我了。”
李聿回过头看见江云暮手捂着心口,眉心骤然一拧,走回来蹲在她身前:“是不是旧疾复发了?”
江云暮拼命点头,其实她旧伤没问题,但就是爬不动了。
不料晋王竟是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她横抱起来,又继续往山上走。
“王爷……”江云暮惊呆了,待回过神,连忙为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你放我下来走吧,我还能走几步。”
晋王这样子,让她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那几天,当时她心口的伤很重,肚子里又怀着乐宝,晋王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们母子半个月。
她又想起杨草儿的话,再看晋王认真的表情,忽然觉得不管晋王是不是真爱自己,他都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哪怕他以后和那个裴世子双宿双飞了,自己也祝福他。
“抱歉,我忘了你身上有伤,”李聿抱着她走在山路上,微微有些喘息,“应该给你准备个轿辇的。”
“啊……不用不用。”江云暮尴尬低头,金主都没坐轿呢,她怎么好意思坐轿?
等到了山顶上,已经是傍晚时分,云海镀金,景色美得不行。
清云观的小道士听闻晋王来了,匆匆跑进去报信。
接着便有几个老道士出来夹道迎接,江云暮跟在晋王身边,听着晋王与他的师兄弟们寒暄,一路无话。
这道观的景色和她前世在观光景点见过的那些道观不太一样,显然宽敞许多,大概有百来号弟子吧!
屋舍也都挺新的,听说是清云观弟子当初平乱有功,所以朝廷拨款重修过清云观。
“王爷今日怎会过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迎着他们往里走。
“想到今日是重阳,我又正好途径西山,所以上来看看。”晋王说罢,就让空谷送上一沓银票,“一点心意,师父收下吧。”
老道士没有推辞,命弟子收下银票,又请他们喝茶:“这位是?”
晋王扯了扯正在四处乱看的江云暮衣袖:“是我的侍妾江云暮,这位是我师父道尘。”
江云暮屈膝行了个礼:“道尘大师。”
这样的场合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坐的,只能站在晋王身后侍奉。
老道士“哦”了一声,蹙眉盯着江云暮的脸看了半晌:“江云暮……云暮?”
江云暮也歪着头看老道士,总觉老头有些面善,后来她反应过来,应该是像前世电视剧《西游记》里的老道士。
“咳咳!”晋王端着茶,咳嗽了两声打断两人的视线,“师父,我今日来,还想去小十七坟前上柱香。”
“应该的,”道尘看向晋王,捋着胡须道,“王爷放心,小十七的墓她师兄弟们一直都有打扫,今日又是她的忌日,早上诚明和诚宇他们专门做了她爱吃的葡萄酥酪送过去。王爷可要人引路?”
“不用,”晋王站起身,招呼江云暮,“过来,你跟我去。”
江云暮没想到,上山参观一个道观竟然还要去上坟,而且也不知道是谁的坟,晋王就命令她磕头。
直到上完了香,磕完了头,她见晋王没有动静,才问了句:“你不磕头吗?”
晋王围着那坟头背手踱步,绕了一圈:“我堂堂亲王,怎么能随便磕头?”
“……”江云暮差点破口大骂,忍住问了句,“这里埋的是谁啊?你让我磕头总要让我知道是谁吧!”
晋王在她身边蹲下来,早上有人打理过,坟头没什么杂草,他就望着那白石墓碑出神:“你不识字?”
江云暮抬头看看那墓碑,上边只有孤零零三个字,不知是人名还是什么。
“穆……幽冥?我是问你这人是谁啊?”
“是个有眼无珠的女人,”晋王转而盯着她,倏然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女人?”江云暮联想到方才李聿和老道士说什么“小十七”,她猜测道,“是你十七师妹?”
李聿脸上笑意消失,一拍她的脑袋,轻声斥道:“不该你问的事别问,你只需听话,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越不说,江云暮就越感兴趣,下山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晋王方才望着那墓碑的表情。
李聿那双眼睛,看狗都深情,更别提在夕阳下悼亡,那气氛一起来,就好像死的是他的挚爱。
诶?等等,杨草儿说晋王喜欢男人啊!难不成是挚爱死了,大受**所以被掰弯?
江云暮正胡乱想着,脚下一个趔趄。
空谷在前边打着灯笼,江云暮差点翻到他身上,幸而晋王从后边拉了她一把。
灯笼火光映着男人幽深眸色,却不影响他的毒舌:“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