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震惊!穿越后系统说它绑错了人?》,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朗月阿镌,是网络作者佚名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也没进来,只是推进来一个略小些的浴桶,那浴桶里装着半桶深褐色的药泥。阿镌拎着浑身是血的朗月放在药泥里滚了两圈,清凉的药泥……
铃不响捏着鼻梁,眼皮子狂跳。
系统小声提醒:[宿主你刚摸了脏东西没洗手……]
朗月看着白净的馒头上多出来的灰手印,尴尬地笑笑,“对不起,习惯了……”
阿镌拿着朗月的碗离去,又打了碗粥,然后推到了朗月的面前,她面无表情地说:“乖,多吃点。”
系统棒读:[啊,这孩子真可怜,帮她打碗粥让她多吃点。]
虽然系统棒读起来很贱,但不得不说,它补的这个内心独白大概是对的……
铃不响吃完后出去了一趟,拿来了黑老鬼很早之前就收拾好后丢在他家的朗月的行李,也不知道黑老鬼对朗月到底是上心还是不上心,帮朗月包行李的那块布竟然也是粉色的……
朗月打开了包袱,里头有两件较厚的粉色练功服,还有一件厚外套跟一双棉鞋,加上朗月来北城那日穿的那一套,换洗勉强是够了。
黑老鬼这老小子打着带她来北城吃她馋了好久的卤鸡腿的幌子,给她骗来了,又非常随意地将她交接了出去,朗月本以为自己要裹着那身衣服一礼拜了呢,倒是没想到这老小子早有预谋。
套了件练功服再披了个外套,带上了昨日被铃不响偷了又还、还了又偷的粉色毛线帽,朗月往小院中走去。
丹青上身穿的是月白色tຊ的盘扣小立领,下身是灰调比较明显的紫色长裙,今日的丹青显得清丽而神秘,只是手腕上帝王绿的镯子确实是绿得有些打眼了。
“丹青姨姨。”朗月在她身前站定。
坐在竹椅上神游的丹青缓缓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小鹌鹑蛋”,不知为何,丹青今日兴致不高,她只是淡淡地问:“知道我是男人还叫我姨姨啊?”
朗月偏了偏头,“孙哥不也叫你姐吗?”
丹青薄唇微勾,笑了笑。
朗月看着丹青,她总觉得丹青穿男装应该也是极漂亮的模样。
“我也没不承认自己是个男人。”她望着一旁的三角梅,“我只是喜欢漂亮东西,女人的漂亮东西可比男人的多得多了……”
朗月看着丹青慵懒的姿态微怔,丹青穿旗袍应该会很合适……
系统读到了她的想法,提出了质疑:[会不会太暴露了?]
元界凡人女子服饰多为长袖长裙大高领,女修士还好些,有些个对襟的、交领的、圆领的,那些个漏胳膊、漏腿、漏肩的不是魔教妖女就是合欢宗的交际花。
朗月悄无声息的翻了个白眼:[讲屁呢?我们一群邪修还在意这个?就算不是邪修,老娘衣服布料少那也是为了好看跟凉快。]
哪有这么多勾引来勾引去的?我就是为了照镜子时觉得自己好看!
“丹青姨姨喜欢漂亮裙子吗?”
丹青转眸看她,脑袋微侧,做聆听状。
朗月不会裁衣,只能口手并用地疯狂比划着,丹青不愧是做驻颜的行家,对服饰妆容都大有研究,喊来铃不响给她伺候笔墨,当场就画出了图纸!
那日丹青把图纸往铃不响怀里一拍,再从柜子里翻了匹天青色带柳叶纹的缎子,就指挥着铃不响让他去南城区给她定制旗袍。
丹青笑弯了眼,她摸着朗月的小光头说:“我若身上是女装,你就叫我姨姨吧!那既然我都让你叫我姨姨了,就不能叫阿镌姐姐了。”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阿镌难得的笑了笑,“许久没见丹青这么开心了,小粉,谢谢你啊……”
朗月看着阿镌搭在丹青腰上的手,“啊?”
系统:[**,这信息量有点大。]
——
那天丹青纠朗月体态时,手里拿着戒尺,可她只是用戒尺抬高或压低朗月的手,从未打在朗月身上。
系统的心都要化了:[(っ╥╯﹏╰╥c)虽然丹青姨姨也邪修,但她好温柔啊……]
当晚,旗袍就回来了。
不得不说,修仙界的效率是真的可以。
丹青一根木钗挽发,穿着旗袍优雅地吃饭、泡茶,朗月注意到自从丹青穿着旗袍出来后,阿镌的眼睛就钉在那人身上没下来过。
当晚,铃不响没敢回来睡,传说是因为他按年纪算还是青少年,而且耳朵太好了,遭不住……
——
温柔乡虽好,但在丹青家的第三天夜里,朗月出屋找水喝时,碰巧撞见了丹青在院子里用她那纤细的手腕握着刀剔人皮……
系统当场一个尖叫差点把朗月当场送走。
【您的系统已自闭】
阿镌在一旁端着丹青用过或是准备用的刀具,看见朗月出来阿镌甚至还淡定地问了句“怎么了”。
朗月淡定如常,甚至问了问要不要帮忙。
丹青那一刻笑得可甜了,还用刀子点着地上的那死人道:“是他吵醒你了吧?没事,一会儿就会变成花泥了。”
朗月“哦”了一声,又眨了眨眼,望了望院里开得格外艳丽的三角梅。
也怪最近日子太过安逸,让统子忘记了此处是崎城北城区。
满是邪修的地方,哪来的正常人。
别的不说,就说朗月洗皮那天,她洗出来的那桶血水可没见有人拿出去倒。
那么大一桶水,附近可没什么排水沟,要倒水只能是往街上泼,或是往院子里倒。
这些天可没下雨,若是倒了水必定会有痕迹。
那桶血水在朗月吃了五个馒头的那天早上还在诊疗室里放着,但中午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丹青家没铺石板,就是黄泥巴地,朗月发现血水不见后就悄悄抬了抬那个浴桶,桶底没有管道,但隐约有被拖动过的痕迹。
洗皮子的那份“卤水”,在修真界应该不难做,丹青手里真正厉害的,应该是后来阿镌往她身上裹得药泥。
那才是她一日换皮的要点。
洗药泥那天,她被阿镌塞进温水里时注意到了水桶里飘了些不起眼的叶子碎,血水不见那日朗月就对药泥的成分颇有怀疑。
此时院子里的三角梅不似白日那般深深浅浅的粉紫交错,它们在月光下宛若沁了血,都是统一的暗红。
丹青那句“花泥”,虽然打破了朗月一开始的那个“吃什么补什么”的猜想,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