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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如此傲娇

相爷如此傲娇

相爷如此傲娇

作者:绯浅如歌
主角:楼澈之花念奴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12-02 18: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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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精品小说《相爷如此傲娇》,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楼澈之花念奴,小说作者为绯浅如歌,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不多大会儿,萤萤便拉着脸回来了,“奴婢道是谁这么没眼,来咱们芳菲殿外撒野,却原来,是那位……”……

精彩节选:

第11章

少帝的荷包

“我会随你一同入宫,一路上我会告诉你应该注意的事情,昨夜你学我的一举一动,已经有了八分模样,记住一句话,以不变应万变。”

回头见花念奴仍是一脸茫然,楼澈之叹了口气:“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知道了吗?说的多错的多,还不如保持沉默的好。”

他已经四日未曾上朝了,朝廷里的那群人,一个个心怀鬼胎,少帝太过年幼,至于太后,这么多年虽然有所长进,可面对朝廷中那群人,还是有所欠缺,若无他镇压,只怕会出乱子。

当年先帝的皇子,这些年,被他陆续打发到了封地,利用各种势力打压他们,压制他们的实力,为的就是给少帝长大的时间。

可皇子们虽走,他们背后支持的势力却很难拔根,牵一发而动全身,毕竟他不能杀了所有人。

“我昨日让你交代给左木的事情,你可同他说明白?”

这话题转的太快,花念奴啊了一声,眼神还有些茫然,好不容易从自己的思虑中回过神来,点点头,有些奇怪地问道:“相爷,你要左木派人去调查常大人,傅大人平日里的人际交往,可这些不应该都是顺天府应该要做的事情吗?”

楼澈之冷哼了一声,神情中带着鄙夷:“顺天府那群饭桶,指望他们真正做事,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还有原因楼澈之并没有跟花念奴说明,他总觉得,这一次常少澜和傅博的死很不正常。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他经历了两场刺杀,朝中两位大臣惨死,不可能只是凑巧发生。

凤栖楼捉住的那群刺客,到了大牢,居然都咬舌自尽了。他始终认为,人都是有弱点的,而求生的本能是这些弱点中最常见的一种,这些人连死都不在意,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们有把柄在幕后之人的手中;第二,他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

楼澈之眼睛眯起,嘴角上抿,周身不自觉带了威压,他内心更加倾向于第二种猜测,只不过这样的猜测太危险了……

这么多年来,他在丞相这个位置,得罪了不少人,自然有不少人想要他死,可捉住的刺客,这么干脆利落赴死的并不多。

最重要的是,刺客在水中憋气的本领,不经长久工夫是练不成的,所以说,只怕有背后势力想要搅乱京城。

如果是以前,楼澈之内心并不会如现在一般紧张,多少大风大浪他没见识过,可现在不一样,一想到自己如今用的是女人的身体,楼澈之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太后寝宫,纳兰敏由着宫人为她描眉,铜镜中显现出她那张依旧年轻的容颜。

纳兰敏心里却不是滋味,女人的容颜如同花朵一般,盛开时纵然绚烂,可一旦衰老,就像是秋天的树叶,枯黄萧瑟不为人所喜,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腮边的肌肤,细腻而柔软的触感传来,让她有些失神。

十几岁时,她是汴京第一美人,骄傲不可一世;二十五岁时,她贵为丰国太后,可内心荒芜一片。

先帝去世六年了,她也独守这寝宫六年了,夜里一个人的时候,纳兰敏便觉得周身清冷寂寥的厉害,偌大的宫殿,宽敞的床榻,她只能紧紧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默默地等待着天亮,失眠早已成了惯事,却不能为任何人所知。

没有人知道她的渴望,她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的青春,她的美丽,就这么白白浪费在了宫里,每当独处的时候,纳兰敏总会质问自己,当初自己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母后。”

安以麒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看到纳兰敏,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得到答复后,便从地上起来,一头扎进纳兰敏的怀中,小小的身体带着独属于孩童的活力与温度,仿佛所有的寂寥都消失不见,让纳兰敏脸上不自觉地浮出一个慈爱的笑来。

“看你,身为帝王,行事自然是要端庄稳重的,切不可如此莽莽撞撞。”

话语虽是斥责,可语气温软,眼睛带笑,纳兰敏搂着自己的儿子,心变得满满当当。

“皇儿明白,外人面前皇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安以麒将自己的身体缩了缩,整个都贴在母亲的身上,乖巧地回应道。

纳兰敏笑了笑,敲了一下儿子的额头,随意在安以麒身上一扫,突然目光一凝,皱眉将他腰间的荷包拽到手中:“这荷包样式倒是别致,只不过以前从未见你带过荷包,这是从哪里弄的?”

荷包上面绣了麒麟,针法娴熟,图案绣的栩栩如生,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做荷包的人定然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做荷包投其所好,还特意用了安以麒的名字为图案。

纳兰敏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心思转了几转,她将荷包打开放在鼻下闻了闻,清新淡雅的香味传出,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可纳兰敏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

“这是云阳姐姐昨日刚刚给我的,每日清晨我起床总感觉困乏无力,云阳姐姐知道后,特地给我绣了这个荷包,里面是她调配的香料,闻了之后,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安以麒看向荷包的目光带着喜爱和感激,提到云阳二字时更是带着熟悉与亲昵,纳兰敏握着荷包的手收紧,又缓缓松开,面上没有起显现半分,语气自然地道:“云阳有心了,母后闻了这个香味也觉得周身甚是舒坦,你把这荷包先放母后这里,母后依着这样式找人帮我也做一个。”

“母后为何不让云阳姐姐直接给你做一个,何必如此麻烦。”

安以麒虽然身为少帝,可他毕竟年幼,他的成长,既有楼澈之为他清扫一切障碍,也有纳兰敏全方面细致的关怀,所以他虽然比较同龄人而言成熟,可防人之心还是要轻的多。

纳兰敏被问的一愣,当即看向一旁静静侯着的马文。

马文接到纳兰敏的眼神,当即上前说道:“陛下莫不是忘了,云阳公主身子一向孱弱,太后娘娘是不想再让公主费心费力,这样的小东西,找个绣工好的宫婢很快便能绣出来。”

安以麒点点头,有些不舍地看着荷包:“母后可要尽快找人绣出来,这荷包我用的甚好呢。”

“放心,母后今日就找人做。”

纳兰敏将荷包交给马文:“交待下去,尽快做出来,别让陛下久等。”

“是,太后。”

马文点点头,退了下去,纳兰敏舒了口气,摸着儿子的发顶,状若无意地道:“皇儿觉得自己身边伺候的人可还尽心?可还需要再多配几个人?”

纳兰敏的寝宫,除了她自己放心的宫人,便是少帝身边的宫人也不许入内,是以她说话并不顾忌。

“他们伺候的都很好,皇儿早就习惯他们在我身边了,若是再多几个人反而不习惯,母后,我的身边不需要人了。”

安以麒表情认真,纳兰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端详着他与先帝相似的容貌,眼神怀念地道:“你未来是丰国的皇帝,也是母后的依托,皇儿,你要明白,你的安全对于母后而言,比所有的事情都重要。”

纳兰敏说话间始终盯着安以麒的眼睛,语气中的郑重让安以麒不自觉地点头,看着安以麒一脸稚气的模样,纳兰敏叹了口气,少帝终究还是太小了,六岁的孩子,就算是再如何懂事,也做不到像大人一般心思缜密。

防人之心不可无,云阳那丫头,是贤妃的女儿,自从她的哥哥,六皇子安以恺三年前被楼澈之安排到了封地之后,她便和贤妃躲在自己宫里不出门了。

那丫头从小便爱调香,性子也极其温顺,没有让她多费心思,所以纳兰敏对云阳印象还算不错,毕竟很多时候,纳兰敏也不愿意自己当一个坏人。可如果被她知道,有人在背后起了伤害她儿子的心思,纵然是背负骂名,她也要替自己的皇儿荡清一切危险。

门口,大宫女紫兰拦住行色匆匆往太后寝宫闯的梅香,皱着眉神色不喜地斥道:“这么慌张是作甚,太后和陛下正在说话呢,距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你进去岂不会打扰他们。不是我说你,你这急性子要改改了,咱们在太后身边伺候,太后虽然对咱们几个宽和,可咱们自己心中也要懂得,谨慎小心,永远是宫中生存保命最重要的事情。”

梅香“哎呀”了一声,脸色极其难看,她没有听紫兰继续唠叨,一把将她扯到一旁。

紫兰性子稳重,为人最是谨慎,她将袖子从梅香手中拽了出来,左右查看四周是否有人,这时梅香已经小声嚷嚷了出来:“真是荒唐,紫兰姐,你是不知道,楼相爷他,居然带了个女人进了宫,太后对他情深似海,他不是也对太后有意吗,别说宫中禁止闲杂人等入内,就算他娶了夫人,也不能带进宫里来,让太后见了糟心啊……”

“你给我住嘴吧你,这么慌张要闯宫就是为了这事儿?我看你脑子真是白长了,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紫兰指着梅香的脑门,恨不得敲出一个洞来,如果不是因为梅香是她的亲妹妹,她真的不愿意总是替她收拾烂摊子。

太后与楼相之间的旧事,对于京都中人而言如今早已是禁事,莫说这两人现如今是否还对对方有情,纵然是有情又能如何,身份的鸿沟,让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在一起了。

梅香如果今天冒冒失失的闯了太后寝宫,大大咧咧地将心里话说出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说出去,太后,少帝,楼相,他们三人的颜面何存?想到这里,紫兰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到时候不只是她们,甚至连她们的族人都要受牵连。

刚要怒骂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便听得太后唤的声音,紫兰只好恶狠狠地瞪了梅香一眼,一甩袖子离开了。梅香在她身后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嘟着嘴跟着进了寝宫。

楼澈之在距离大庆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和花念奴分开了,想到花念奴离开时哀怨中夹杂着绝望的目光,楼澈之心中居然有些想笑,这么多年了,不管刮风下雨,他每日都会参加早朝,从不曾缺席过,就算是重病,他也会咬着牙来参与。

看着大庆殿门前长长的走道,楼澈之心里不知道是轻松还是失落,闭上眼转身扭头,重新睁开眼时,他心中已无杂念。

花念奴离开时已经安排了人守在他身边,这时候看到他的样子,那宫婢笑盈盈地将他往旁边宫殿引。

宫里的道路,楼澈之很熟悉,拐了个弯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他如今用着花念奴的身体,进宫的身份是相爷的贴身丫鬟。如果休息的话,要去的也是宫中最常用的普通宫殿,可现在,他们走的这条路,分明是往内宫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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