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见月的《下乡支教,草原糙汉狠狠爱》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凌呦库恩阿娜尔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他一个跨腿翻身上马,姿势很帅,看得我一惊。“对了老师,这几天要下大雪,你尽量少出门哦。”讲完这话他就离开了。我回到屋子,……
我把学校外面的雪铲完已经接近十一点,阿勒玛拿着馕饼来找我。
“忙完了嘛你。”
我把铲子放回屋子,拍了拍身上的雪。
“忙完了。”
“上我们家吃饭了嘛,家里今天来客了,做了只烤全羊。”
“真的吗,那我不客气了。”
我挽着阿勒玛的手臂,高兴的去了她家。
果然如她所说,今天家里确实来客了。
我帮着阿勒玛切羊肉,一边问着。
“阿勒玛,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来你家啊。”
“哦,是这样的嘛,我家上次转场,他们都来帮了忙,给我们家修了羊圈,还搭了房子,我老公就说杀只羊请他们吃饭嘛。”
“那我可什么忙都没帮上,白吃一顿饭。”
“别这么说嘛,你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跟阿勒玛笑呵呵地把羊肉端出去。
阿勒玛知道我喝不惯咸奶茶,就给我单独放了一碗没放盐的。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阿勒玛给我装的羊肉回了学校。
我听说路已经通了,孩子们后天就可以正常上学,所以我得尽快准备准备后天的上课内容。
这边的孩子大多不会说汉语,所以我只能从最基础的拼音开始教。
我刚来时是只用教语文的,可是后面村主任跟上级反映,随着时代发展,应该让孩子们学点英语。
他们同意了,所以我又多了一门课程。
在房间里写着写着教案,我就听到房顶传来了一声吱呀声。
起初我还没多在意,可是声音越来越大。
我叉着手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房顶,这小棚子摇摇欲坠的,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房顶一下子塌了。
我的头上被厚厚的积雪砸了个遍。
我站在原地愣住,等到冷风顺着头顶灌到我的脖子里,我才清楚地知道,我的房顶塌了!
来不及多想,如果不修好,今晚我是别想睡觉了。
我把雪地鞋穿好,随手拿了根门口的树枝,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跑去了村主任家。
“村主任!村主任!”
村主任正在家里戴着眼镜看村庄的流水账,听到门口有人在喊,摘下眼镜往屋外看去。
“哟,这是谁啊?”
村主任的妻子章布尔摇摇头。
我一口气冲进村主任家,扶着桌子喘气。
“哎呀,是凌老师啊,我说谁呢,怎么了呀,凌老师。”
章布尔见状立刻拿出保温瓶给我倒了一碗热奶茶。
“我家的屋顶塌了,它塌了!”
村主任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屋顶塌了,我今晚没地方住了!”
“哎哟,这正常嘛,他们拿棚子给你盖的屋顶嘛,这么大的雪,肯定是要塌的。”
“那怎么办嘛。”
我坐在床上,看着村主任。
“等会儿嘛,我叫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去给你把屋顶盖上。”
“那你快点,我教案都还没写完呢。”
“哈哈,没事呢凌老师,学校不是后天才上学嘛,我明天就叫人去给你盖屋顶。”
“今天嘛,雪太大了,大家都在家里呢。要不今天你就先在我家住着嘛,明天回家。”
“你不是吃不惯这里的生牛肉嘛,我让章布尔给你做面条吃。”
“好嘛,村主任。”
村主任家里果然不一样,都要大很多。
我拿着帆布包把要用的教案和本子拿到了村主任家,写完教案时间还早,我也没事情干。
村主任去赶羊了,我就帮着章布尔去捡牛粪。
章布尔不会说普通话,所以我们很少说话。
“凌老师,你也在这儿?”
库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抬头看去。
他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劳保雨衣,戴了一顶雪地帽,穿了一双雪地靴。
“我来跟章布尔捡牛粪。”
“这样嘛。”
“你呢?”
“我来放羊嘛,下午天气热了,羊群要乱跑的嘛,我就来守一会儿,等它们吃饱了就回去了。”
我往他的身后看去,树上拴了一头马,好像不是上次那头,要更好看一些,后面还有一群正在吃草的羊群。
他接过我手里的袋子,主动帮我捡牛粪。
“我听说你的屋顶塌了。”
我一愣,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下午才发生的嘛,现在连库恩都知道了。
“咱们村子只有那点大,学校附近的牧民听到你尖叫,就跑出去看了。”
“他们说你屋顶塌了,你连滚带爬地跑去了村主任家。”
我怪不好意思的。
“正常的嘛,我们这里屋顶经常塌,不过像你这样尖叫的还是第一次。”
他说完就开始笑,我瘪嘴,夺过他手里的口袋,气呼呼地跑去另一边。
“我又不是本地人,怎么会知道!”
他装作没听到,跟在我身后。
“你看我的那匹马,他叫太阳,是我哥哥生前送给我的蒙古马,他说希望我去参加骑射比赛,完成自己的梦想。”
我其实不太了解库恩的家庭情况,只听说他以前在马场学习,专门的驯马师,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叫太阳呢?”
“你看他的毛发,是不是太阳一照就黄黄的。”
我看了看,好像是的。
“还有就是因为我的名字翻译成汉语就是太阳的意思。”
“所以库恩别克的意思是太阳。”
“对呀,那月亮怎么说。”
“阿衣努尔。”
“星星呢?”
“努尔加。”
“我这个名字能不能翻译成哈萨克语。”
库恩想了想,摇头说不能。
“你的名字有点难,我暂时想不到。”
“好吧。”
那边章布尔已经捡完牛粪,我也该回去了。
“凌老师,明天我去给你盖屋顶吧。”
“好啊。”
我跟章布尔回了屋子,村主任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
“你认识那个库鲁什别克的小儿子库恩?”
“参加依拉勒的婚礼时认识的。”
“他爸爸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不明白村主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想着问清楚。
吃过晚饭后,我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村主任的家果然不同,我在他家住的这一晚睡得很踏实,也不冷。
外面狂风呼啸,我竟然还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时,村主任和章布尔都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