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芮墨觞》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许芮墨觞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珍贵妃苦口婆心的说道:“你若是有能力,你就将皇位抢过来,到时候什么太子,都得拱手将人亲自……。
许芮一觉睡到了足,在行宫的日子,算是许芮最畅快的日子。
“主,可以直接用午膳了。”素秋嬉笑着伺候许芮洗漱。
许芮望了望桌子上的膳食,有些苦恼:“这来了几日,我都胖了一圈了。”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殿下很快就会厌了我。”
素秋一听,心中害怕起来:“那主也不能不用膳啊!”
“那我吃完这顿午膳,就开始少吃一些。”许芮安慰了自己,坐下后又是一顿享受美食的午膳。
墨觞跟着皇上与几个大臣商议完朝政。
“临儿,你如今已经看明白这朝廷的所有人,朕以后走的也能安心。”皇上轻咳了一声。
墨觞将桌子旁的茶杯端起,递了过去。
“父皇,儿臣要学的不过是父皇的十分之一,儿臣不急,慢慢学学的更通透一些。”
皇上高兴的笑道:“不用谦虚,朕以后这皇位必定是要留给你的。”
“皇上,燕王来给皇上请安了。”门外的太监回禀。
皇上脸上的笑容更盛,墨觞站在一侧。
燕王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稍微有些黑沉,走近行礼的时候,已经恢复平淡。
“儿臣参见父皇。”
“老二来了,朕不是说了,天气炎热,不用日日过来请安。”皇上虽然埋怨,可是语气和神色处处透着关心。
燕王更是恭敬:“父皇,母妃时常叮嘱儿臣,再说儿臣也想时时刻刻看到父皇。”
墨觞行礼:“既然二弟来看父皇,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上点头,墨觞离开。
燕王上前扶着皇上走上一旁的椅子:“父皇,母妃说了今日给父皇熬了汤呢!”
直到燕王从殿内出来,脸上的喜色慢慢消失。
走出很远之后,跟身旁的随从吩咐几句,僵硬的嘴角才缓和下来。
墨觞去给皇后请安后,走出殿外。
在拐角处的位置被一个太监撞倒:“太子殿下恕罪。”
那太监磨蹭的跪在一旁,墨觞整个人都撞在了墙上。
孟莲英看到那太监的冲撞,赶紧命人将那小太监拉下去杖打十大板子。
墨觞摆摆手:“无事,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这次就算了。”
孟莲英挥挥手,示意那太监离开。
孟莲英忍不住感慨,自从太子殿下身边有了安良媛之后,脾气都好了不少。
也许是憋着的火气,被消散了?
孟莲英心中想着,却也不敢马虎。
回到竹林殿之后,墨觞用过午膳,睡了一觉。
起身后的墨觞感到头晕恶心,命孟莲英不必准备晚膳。
躺在床上看着书,竟然又睡着了。
直到孟莲英发觉事情不对劲,走近查看的时候,发现墨觞已经高热起来。
“快来人,传太医。”
太医来的匆忙,诊脉之后命人将退烧的汤药先伺候墨觞服下。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墨觞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吃过退烧药不到一个时辰,又开始高热。
帕子放在墨觞的额头,很快也跟着温热起来。
孟莲英焦急的看着太子诊断。
许芮与姜承徽也都穿戴好,站在殿内的门口位置。
若是需要侍疾,二人也是避免不了。
太医额头冒着汗,用了药丸配合着汤药,还是未曾见到墨觞退烧。
“皇后娘娘到!”
许芮与姜承徽二人赶紧行礼:“妾参见皇后娘娘。”
殿内所有人都在行礼。
皇后直接冲到床前质问太医:“怎么回事,本宫知道消息都过去多久了,还不见退烧?”
“这样下去,岂不是将脑袋烧坏了。”
正说着,墨觞又开始猛然的咳嗽,这次直接咳出了血。
皇后顿时吓的脸色都白了:“临儿,临儿,你可不能有事啊!母后在这呢!”
许芮与姜承徽赶紧跪在地上。
孟莲英也红了眼,自孟莲英跟着墨觞身边,还从未见过墨觞吐血,也是吓了慌了神。
太医诊脉后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口:“娘娘,太子殿下这像是痨病,臣建议太子殿下身边伺候的人,还是固定几个就好。”
“看着太子殿下这发病的情况,万一传染的话,就不好了。”
孟莲英一下子软了腿脚:“难道是在来的路上累着了?还是殿下这么多年总是熬夜。”
“说不太好,这个病臣还是需要好好斟酌一下药方。”
皇后一听传染,从床上的位置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若是随便交给人照顾,也不放心。
正巧看见一旁的许芮与姜承徽:“你们两个过来,轮流照顾太子,若是出了差错,本宫绝不手下留情。”
“是。”许芮与姜承徽行礼应道。
太医为难的说道:“臣这就去开药方,无关紧要的人,还是先离开竹林殿的好。”
孟莲英冲着皇后行礼:“皇后娘娘,奴才也留下照顾殿下。”
“恩。”皇后看着床上嘴角还流着血迹的墨觞,不舍的转身离开。
不一会殿内也只剩下姜承徽与许芮。
孟莲英守在门外。
待太医煮好了药,孟莲英端进来的时候,姜承徽坐在门口位置的椅子上,却没有抬头动身。
许芮从床边起身,走到门口将药接了过来:“孟公公也找个屋子好好歇歇,若是需要药材还得孟公公去忙。”
“好,安良媛费心。”孟莲英看了一眼姜承徽,并未搭理,转身离开。
许芮吹了吹碗里的药,坐在床边将汤勺贴近,让药流进墨觞的口中。
殿内安静下来。
喝到一半的时候,墨觞再次咳嗽起来。
幸好没有将药吐出来,许芮用帕子擦了擦墨觞的嘴角,将所有的药全部喂进去,这才放下心来。
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机会,好好瞧瞧墨觞。
如今躺在这确实是个美男子,越看许芮越觉得自己不亏。
姜承徽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许芮的方向,心中害怕挪不动脚步。
“你一点都不害怕吗?以前我家的下人,他全家得了这个病,全都死了。”
许芮摸着墨觞的额头,还没有退烧但也没有那么的滚烫。
“怕不怕,难道还能离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