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虞玥沈黯司徒韫在喜欢地卷柏的林音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虞玥沈黯司徒韫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这巴掌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毫不手软。叶季汝头钗都被打掉了,***美丽的肌肤上立马显出硕大的掌印。“夫人……您…………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回到沉芳阁,虞玥一**坐在木椅凳上,翘起二郎腿,抬起一盏大麦茶酣畅的灌了下去。
一个字——
爽!
就因为沈黯一直喜欢温文尔雅的性子,过去她便收敛着自己,事事以他为先,温和良顺,做着一个“完美”的当家主母。
甚至,她不再舞刀弄枪,反倒拿起了诗书隐藏起那个豪爽自在的一面,就是为了贴近他的喜好。
大梦初醒,她才不管这么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为他人所扰。
“小姐,你你你不用担心,侯爷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他心里最在意的肯定是您。”
小礼泪眼婆娑,心疼地看着虞玥。
她家小姐一直都恪己守礼,小心翼翼,今日却突然这样,怕是对侯爷寒心至极,却又放不下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吸引挽留侯爷的心。
虞玥被呛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小礼!你快呸呸呸!那种人离我越远越好才是呢!我看到他都恶心晦气!”
然而小礼还是那种眼神,她一把握住虞玥的手,安慰道:“小姐,在小礼面前你不用假装坚强,没事的。”
虞玥郁闷至极,她该怎么给小礼诉说梦中的一切呢?
思量半天,虞玥决定放弃,梦中事情太过复杂繁多,说了也是多让一个人担心。
“反正,小礼,我发誓,我真的不喜欢沈黯了,如果我有半句虚言,那我虞玥和离后再也嫁不出去!”
小礼被吓得蹦起来,拼命捂住虞玥的嘴,“小姐!什么和离啊!不吉利!不能再提了!”
此时,沉芳阁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虞玥循声望去,大门被猛地推开,沈老夫人带着一众仆人,冷着脸走了进来。
“虞玥,知错没有?”沈老夫人冷然道。
虞玥站起身来,盈盈给沈老夫人行了个礼,无辜至极,“虞玥没错,何来知错?”
下一瞬,沈老夫人气得将手中的佛珠扔了过来,虞玥反应及时,迅速偏身躲过。
佛珠子落在地上,声音清脆犀利,听得人心惊。
“婆母这是做什么?”
裙袖底下,虞玥暗暗捏紧了拳头。
“做什么?”沈老夫人冷笑道,“你作为沈府的侯爷夫人,竟然这般小气量,竟当众杀害仆人,这要是传出去,简直是危害我们沈府的名声!”
虞玥听罢,手绢一挥,急忙走上前去握住沈老夫人的手。
“婆母!我这次处死那个刁奴,恰恰是为了沈府的名声啊!”
这话一出,沈老夫人眼底疑云,不明所以。
虞玥叹了口气,接着道:“一般下人做什么,都是主子授的意,那刁奴可是叶姑娘姑娘的贴身奴婢。
您想,刁奴刺杀我这事传出去,百姓们只会觉得是叶姑娘想要加害于我,如若我们叶府再不严惩那刁奴,恐怕百姓们就会以为是叶府授的意啊。”
“住嘴!你是我们叶府的夫人!我们叶府怎么可能加害于你!荒谬!”叶老夫人气急道。
虞玥不生气,反倒贴心地拍了拍叶老夫人的背,以作安慰。
“对啊!所以我这才处死那个刁奴,不给世人留口舌,不然怕被朝堂上的有心之人利用,损坏叶府的声誉。”
虞玥一番侃侃而谈,倒是让叶老夫人消了不少气。
“行吧,但今后你做事也要注意分寸!毕竟你是我们沈府的夫人。”
虞玥应声,乖巧地点了点头,俨然一副乖媳妇的模样。
“婆母说的是。”
“至于叶姑娘,你也不要去在意太多,正室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就算是黯儿真的心悦于叶姑娘,那也正常,多一个人为叶家开枝散叶,是好事。”
沈老夫人意味深长地扫了眼虞玥,话中意味分明。
虞玥看着眼前狠心自私的老妇,内心泛起恶心。
沈黯没回来之前,沈老夫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她一直尽心尽力地替沈府打点着一切,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在操心,甚至还补贴了不少内己私房钱。
现如今儿子回来了,倒是换了副姿态。
也罢,迟早都是要还回来的。
虞玥一笑,应道:“婆母说的是。”
—
另一边,清羽斋。
叶季汝脸部肿得可怖,往日的清新秀丽全部不再。
她的贴身丫鬟春雨推开门走进来,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霎时,叶季汝怒气汹汹站起来,将桌上的全部茶具全部掀倒在地。
房间里布满清脆刺耳的玻璃破碎声。
“派人给沈老夫人通风报信,这虞玥却没受到责骂?”
“是。”春雨看着自家主人发火,抖着嗓子应道。
“看来她被刺伤后,还真多了几分能耐!”
叶季汝坐在妆镜前,一看到镜子里那个脸颊肿胀的自己,就无比愤恨。
再想起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阿单已死,更是怨毒至极。
“姑娘不用担心,就算这虞玥再闹翻了天,握不住侯爷的心那也是没用。”
春雨摇着团扇,给自家主人扇着风,给予宽慰。
感受到阵阵凉风,叶季汝心里火焰也熄灭不少,淡淡道。
“那倒是自然。”
从小到大,母亲便告诉她,有些东西,就必须去争,不管用尽什么方法和手段。
她一介庶女,还是边疆小门小户的人家,幸亏当时孤注一掷,给沈黯挡了箭,要不也没有今天的日子。
下一瞬,门被叩响,传来沈黯的声音。
叶季汝神色一敛,秋水般的眸子腾起雾气,迅速拾起一个纱巾遮住脸颊。
沈黯推门而入,便看到的是这样一个可怜人儿。
“季汝,你的脸……”沈黯眼底划过心疼,然后从拿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沈季汝,“这是玉肌膏,你若是痛得厉害,便抹在脸上。”
叶季汝看到药膏时,心里一喜。
这玉肌膏是圣上所赐,当今永昌仅有一瓶,传说这膏药有美肌嫩肤之效,是无数京都女子的梦寐以求,如今竟然直接给了她,可见她在沈黯心里的地位。
“多谢阿黯,阿黯有心了。”叶季汝轻轻作礼,“今日……”
叶季汝叹了口气,“今日我没想到夫人会这般做法,她伤我事小,可阿单好歹是一条人命。”
突然提到虞玥,沈黯脑海里不自觉浮出她那些决绝的话语,与年少时的美好几乎形成反差。
心脏猝不及防一痛。
看到沈黯失神的样子,叶季汝轻声道:“阿黯?”
沈黯回过神来,眸光复杂,终是挤出一个慰藉的笑容,“季汝,你好好休养身子。”
沈黯抚了抚叶季汝的后背,借口处理政事后,便背身离去。
浓墨月光下,他走得越来越远,身影逐渐隐蔽在黑暗中。
他恨自己。
恨自己的不能自持。
他对玥儿年少时的欢喜是真的,可对季汝那怦然的情动也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是个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还在家中待他归来。
可在边疆那些日子里太过疲惫艰难,季汝时而温婉,时而活泼,她像是一味调剂一样,出现在他平淡无味的军营生活中。
让他感受到除了杀戮和血意外,还可以有其他。
仿若是干涸的沙漠里灌入清泉,灰暗的崖壁里照入阳光。
在边疆一年又一年的朝夕相处中,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季汝。
尽管他们用着兄妹的身份相处着,止乎于礼,发乎于情。
但那颗躁动的心,却是按耐不住。
只是在无数个深夜,他伏在案边,看到桌上那一封封书信上温柔又娟秀的字体,又会怀念起家中那位少时的妻子,就好像是掀开尘封已久的过往。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变心,所以他安慰自己,玥儿那般善解人意,她定是能理解他的。
而且,男人三妻四妾,亦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