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系统总得疯一个》是舒窈辛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孟淑瑶孟怜儿主要讲述的是:「你是如何知道这西柳林有刺客?」我有种不妙的预感。他警惕的打量着沈宴:「你又是如何提前不……
第1章
我穿进一本虐文里,被绿茶女配孟怜儿推下了湖。
我不爽,把她也拉了下来。
男主焦急赶到湖边来的时候,只听到下人喊道:
「不好了!王爷!您夫人和您的白月光都掉到湖里了!」
王爷大手一挥,先救白月光!
我气不过,爬上了岸,一脚把男主也踹了下去。
1.
我穿进一本虐文里,是宸王沈亦安的原配夫人。
原剧情里,陛下赐婚给我和沈亦安,婚后一年他却对我爱搭不理,倒是和我那妹妹孟怜儿眉来眼去,我母亲去世后,父亲将那位作天作地的庶母扶正,孟怜儿又有弱柳扶风之姿,将沈亦安迷的七荤八素。
女主空有一颗圣母之心,没有当家的手段,被孟怜儿欺负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看的我血压飙升,把书一合,一睁开眼,我就变成了女主孟淑瑶!
而目前的剧情是,孟怜儿已经敢在侯府堂而皇之将我推下湖,我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实在不爽,天杀的!要嘎一起嘎!
沈亦安着急忙慌赶到湖边的时候,孟怜儿和我都在湖中扑腾,旁边的小厮一副看戏的表情:「不好了!王爷!您夫人和您的白月光都掉到湖里了!」
沈亦安大手一挥,先救白月光!
救个毛线!
我狗刨式的游上了岸,将在湖边深情急切的沈亦安一脚踹进了湖里。
又凑到那个小厮身边,看戏似的问:「王爷和他的白月光掉湖里了,你先救谁?」
可惜,两个都被救上来了。
孟怜儿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怪怜儿不好,说话不注意,惹了姐姐生气......」
沈亦安抱着孟怜儿,生气地看向我:「孟淑瑶,没想到你如此毒妇人心,真是罔顾王妃的名头,我这就向陛下禀告,同你和离!」
和离?
求之不得啊!
我就像个湿了水的野猴子,兴奋的两眼放光:「沈亦安,你说真的?」
没等沈亦安回答,我脑子里一道机械的声音响起:「宿主!不可违背原剧情,否则你就会灰飞烟灭!」
这什么破系统?别人的系统都是开挂升级,我就只能当个受气包?
「宿主你不怕死可以试试,此前已经有两个不要命的失败了。」
我的小心思被系统识破,沈亦安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今日就向陛下秉明,我要同你和离!」
想着系统的警告,我还是认了栽,「沈亦安,我母族背后是镇远大将军,手握三十万大军,陛下都要给三分薄面,你敢同我和离?」
孟怜儿满脸期待的表情瞬间又委落了下去。
按照剧情设定,这桩婚事是我母亲的家族在朝廷立了大功,所以陛下赐婚,如果我不主动和离,哪怕沈亦安上奏,也未必能成全他和孟怜儿。
沈亦安想到了这一点,只能抱着孟怜儿离开了湖边。
原文女主这么强大的后盾,干嘛要当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真是想不明白。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又继续响起:「孟淑瑶,剧情设定,今晚你要去服侍沈亦安!」
2.
这什么脑残剧情。
沈亦安前脚刚抱走孟怜儿,下一秒我就要去服侍他讨好他?
「原剧情里,孟淑瑶爱慕沈亦安,虐身虐心也要爱他,宿主,该走剧情了!」
系统警告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并且拿前两个穿书失败的例子警告我,我不去也得去。
下一刻,我推开了沈亦安书房的门,他满是厌恶的看向我:「谁允许你进来的?」
「夫君日夜操劳,淑瑶想着来伺候你呀~」
说完,我都要呕了。
他眉头紧皱:「孟淑瑶,滚出我的书房!」
这不正合我意?
「系统,你看这不怪我,沈亦安可不会让我服侍他!」
系统:「剧情设定,孟淑瑶今晚会宿在书房,倘若改变,你会灰飞烟灭!」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继续挂着笑脸往沈亦安身上靠:「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我一靠,沈亦安就往旁边一扭,顺势我就倒在了床榻上。
床榻「啊」的一声。
我回头一看,好家伙,孟怜儿正衣不蔽体躺在这呢!
她楚楚可怜望向沈亦安,「亦安哥哥,是不是我打扰到你和姐姐了......」
沈亦安神色不悦说道:「孟淑瑶,你又想来欺负怜儿是吧?」
「怎么会呢!我思念夫君的很,一个人睡着很是害怕,这才来夫君的书房,想着和妹妹一起服侍你呢!」
沈亦安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抱起裹在被子里的孟怜儿就走:「孟淑瑶,原来你不止心肠歹毒,还如此不知廉耻!」
说完,二人不知就跑到什么地方逍遥了。
我得意的对系统说:「你看,今夜我宿在书房了,没错吧!」
系统被我整得无话可说。
原剧情也是真的离谱,女主不和离去过好日子,为什么要当渣男贱女的受气包。
孟怜儿陷害设计她落入贼窝,她活着回来后,满京城又传遍她失了清白的风言风语,她怀了沈亦安的孩子,沈亦安却听信孟怜儿的离间,以为孩子是贼人的孽种,活生生给她灌了堕胎药。
原剧情气的我发疯!剧情还差十章就要结局了,我还没看完就被送进了书里,早知道把结局看了呀!
只有女主按照正常剧情走完了,我才能完好如初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我乱来,系统会强制让我灰飞烟灭。
难道我只能天天求着男主虐我,然后等着孟怜儿把我弄死?
系统是不会给我任何帮助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反派沈宴身上。
不近人情杀伐果断的靖王沈宴,是沈亦安的死敌,在原剧情里他从来没给过沈亦安好脸色看。
因为书里描写的大多是男女主的爱恨情仇,每次写到沈宴时,描写的总是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一面。
作者尽心尽力塑造万人迷的男主,但是我对沈宴却一无所知。
但现在,我只能按照我已知的剧情,拉拢沈宴搞垮沈亦安,借助外来力量让沈亦安倒台,并不算违背剧情,我还能摆脱原剧情的控制。
这是个好办法。
当然,我目前的身份,沈宴也得相信我才行。
好在,我能凭已知剧情向沈宴送去投名状。
3.
沈亦安的母妃最得宠,所以圣上爱屋及乌,即使他母妃逝去多年,他对沈亦安也格外偏爱。
可沈宴不同,他是圣上醉酒时随意宠幸的宫婢诞下的皇子,后来她的母妃又在宫中的尔虞我诈中惨死。
因此,沈宴变得阴沉冷漠,圣上也没有给予过他一次关怀。
即使在此次狩猎中,陛下遭遇刺杀事件,他拼命追杀刺客,差点命丧黄泉,陛下也不曾动容,而沈亦安白却捡了一个功劳,陛下还对他封赏有加。
作者是真偏爱男主啊!受苦受累都是沈宴来,捡成果的时候就是沈亦安,这换我是沈宴,我也得黑化!
可没关系,这次有我提前透露消息给沈宴,沈宴必然能引起他父皇的注意,对他改观。
此次狩猎,沈亦安带上了我,只不过他是假借带我的名义,也带上了孟怜儿。
他想在狩猎中拔得头筹,然后让陛下赐婚。
真是一往情深啊!
我趁着他俩在营帐里缠绵悱恻的时机,派了一个最机灵的小厮去给沈宴送情报。
「靖王殿下,有刺客埋伏在西柳林当中,请速速派人前去将其拿下!」
我和沈亦安的营帐离沈宴的营帐很近,只要他有动静,我就能看到,可我派小厮送了半天的信,沈宴也迟迟没有动静。
「禀王妃,靖王殿下有请。」
我派去的小厮给我传来了这样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见沈宴,他不似书里描写的那般阴沉可怖,他斜飞的剑眉下是一双讳莫如深的双眼,一袭锦袍下健硕的身形更显英武。
他不信我。
「宸王妃,你这是何意?」
他非但不信我,还怀疑我给他传递情报的来意。
「靖王殿下,请您派人速去西柳林,如今刺客逼近,圣上的安危要紧,我骗您没有好处,但是您拿下刺客救陛下于危难之际,对于您的前途有益。」
他紧皱眉头打量着我,似乎并不为之动容。
眼看着刺杀的时间越来越近,沈宴却没有任何动静,我都快要急死了!
猪队友,带不动啊!
过了一会儿,他的一个下属附到他耳畔不知说了些什么,他披上战袍跨马扬长而去。
这个时辰沈亦安早就赶过去了,他再赶过去追杀刺客,这不是走了原剧情的老路吗?
算了,这次的投名状算是失败了。
我本来是等着看沈亦安如何邀功向陛下开口纳孟怜儿为妾的,可我走到主营帐的时候,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刺客全部被生擒,先赶到陛下面前的是沈宴。
比我还慢一步的,是沈亦安,后面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孟怜儿。
「禀父皇,刺客已经全部缉拿,等候发落!」
沈宴半跪在地上,皇帝打量着沈宴,目光深邃,神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被刺客吓得,还是他对沈宴有所改观。
「你是如何知道这西柳林有刺客?」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警惕的打量着沈宴:「你又是如何提前不损兵折将的把刺客拿下,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好家伙!
他怀疑这刺客是沈宴安排的。
沈宴望着眼前这个生性多疑的父皇,嘴唇紧闭,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父皇!是儿臣让二哥去捉拿刺客的!」
4.
从不远处赶过来的沈亦安,人未到声先至。
沈亦安答话:「儿臣深知前朝的余孽未除,所以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所以我就让二哥部署埋伏,才能拿下刺客保护父皇!」
陛下的脸色忽然就变得好起来,连笑容都带着慈爱:「吾儿有心了!」
这皇帝是真的狗啊!对沈宴和沈亦安完全就是两种态度,不管沈宴怎么做,在他眼里都不过是心机叵测。
为了保命,沈宴也没有否认这个回答。
沈亦安借着清除刺客的功劳,果然向皇帝请旨纳孟怜儿为妾。
纳个妾而已,对于皇帝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他对沈亦安寄以厚望,将来他要当太子,当皇帝,总会有三宫六院。
孟怜儿很是得意。
得意到要跟我同坐一辆马车回府。
「孟淑瑶,你是嫡女又如何,沈亦安爱的是我,你以为凭借美貌你能争得过我吗?」
原书中,孟怜儿是京城第一美人,清丽动人,我见犹怜。
我那偏心的爹宠妾灭妻,对孟怜儿也是甚为宠爱,她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还装得一手好茶。
可女主圣母啊!她宽容天宽容地宽容一切,以为自己善良就可以打动所有人。
结果孟怜儿就把她往死里整。
「颠婆。」
我不耐烦的抛下两个字,就打算闭眼眯一会儿。
孟怜儿倒是气急败坏起来了:「孟淑瑶你说什么?你竟然敢骂我,你信不信我跟亦安哥哥说,我让他罚你跪祠堂!」
「你等着吧!我迟早要让亦安哥哥把你休了!你给我提鞋都不配......啊!」
孟怜儿骂着骂着突然尖叫一声,马车突然停下。
我掀开轿帘一看,这根本不是回宸王府的路!
我熟悉的车夫和丫鬟都不知所踪,外面站了一大帮黑衣人,看样子来者不善。
孟怜儿也看到了。
她一脚把我踹下了马车,驾着车就跑了。
这女人平时不是弱柳扶风吗?怎么这脚劲这么大!
黑衣人压根就不管孟怜儿,将我重重包围了起来,又把我眼睛蒙上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
他们似乎不是要我命的,不然早就一刀把我砍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黑压压的屋子只点了一根蜡烛,而屋子里只站了一个男人,蜡烛的光亮清晰的映照他冷峻的轮廓,他缓缓转过身来。
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