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回府后,未婚夫他移情别恋了》是波波酱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苏锦薇顾长决主要讲述的是:她执笔,挽袖,轻点砚台,墨色在纸上渲染开来,书下几行清秀有力的字。她打开食盒,将纸张堆叠插入侧壁,又放了三块桂花糕,“春……
第12章
顾长决轻咳一声,义正辞严道:“正因为二**与世子妃的位置密切相关,本世子才更要指出二**的不是。我顾府,绝不容得一个妒妇入门!”
当众指责未出阁的女子是妒妇,苏墨风饶是再大度也忍不下有人这般欺辱自己的小妹。
他的薇薇非但不是妒妇,反而是写下这首诗的才女!
苏墨风身形微微一动,刚要开口,苏锦薇就按住他的手。
她俏皮地眨眨眼,不急。
上一世,顾长决因这首诗跟苏乐瑶定情。
她这一世不打算改变顾长决的看法,她要这两个人锁死,最后一起陷在泥潭里,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苏锦薇抿一口清茶,悠然放下茶盏,“顾世子言辞未免过激了些,与其说本**是妒妇,不如顾世子回府多练练肚量,免得连请安这种小事也让世子大动肝火。”
他当众骂她妒妇,她就毫不犹豫地用小肚鸡肠反击!
顾长决气得胸口胀痛,指着苏锦薇的鼻子,“牙尖嘴利,只会占口舌之风,本世子竟然要娶你这种肚子里没墨的女子,实在可悲!”
啪、啪、啪。
台上传来不紧不慢的掌声,所有人皆闻声看去,就见顾凌墨一身玄衣坐在席上,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眼底尽收这一出好戏。
苏锦薇心头一跳,顾凌墨竟然也在,那刚才岂不是全被这个男人看到了?
似乎是觉察到她面有异色,顾凌墨轻飘飘往她身上投去一眼,而后才转向顾长决,“说得不错。还有吗?”
他身居高位,俊美的面容上神色不明。
顾长决心有不祥的预感,他怕极了这个小叔,赶忙道:“小叔,我只是实话实说。”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顾家的,小叔应该帮他才是!
然而,顾凌墨却淡然道:“自己回去领家法。”
顾长决瞪大眼睛!
“小叔,我已经长大了。”他含恨咬牙。
“不分场合地大放厥词,眼盲心盲,你还想狡辩什么?”顾凌墨倏然抬眸,骇得顾长决大气不敢出。
他就算是借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跟顾凌墨公开叫板。
苏乐瑶明白大势已去,忍怒挤出眼泪,“二姐姐,你别跟世子置气了,错都在我,我跪就是了。”
她屈辱地咬咬下唇,一双眼里泪光闪动,双膝颤抖着要往地上跪。
这一幕落在顾长决的眼中,他心里只剩下为苏乐瑶的不平。
一代才女,却因庶女身份的束缚,不得不在苏锦薇那种妒妇的手上受委屈。
可悲!可叹!
他愤愤地甩袖离开,似是不忍心再看苏乐瑶“受欺负”的场景。
苏乐瑶折腾了半晌,见顾长决说走就走了,差点吐血。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只能不情不愿地跪下请安。
苏锦薇饶有兴致地剥瓜子,“这不就对了吗?为什么妹妹让我觉得请个安这么难呢,连世子都拉进来了。”
苏乐瑶恨不得把那一盘瓜子全掀了。
她心念一动,恶毒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了。
“我以为二姐姐受伤了,恐怕来不了。没想到二姐姐这么坚强,冒着腿疼的风险都要来,想必,二姐姐是准备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好诗吧。”
这场诗会本就是奔着诗去的,众人闻言,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锦薇却并不急着拿出自己的诗,反问:“妹妹好像对自己的诗很满意?”
“说不上惊艳,只是承蒙大家厚爱罢了。”苏乐瑶强忍得意地道。
她想明白了,她根本不用怕!
既然是她先拿出的诗稿,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自己写的,抄袭的人就是苏锦薇。
苏乐瑶都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了,催促道:“姐姐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给大家欣赏一下吧。府上的老师多,想必姐姐写得一定比我更出彩。”
分明诗稿被她偷了,此刻又催促苏锦薇赶紧拿出来。
苏墨风面色沉得几乎滴出水来,这个庶妹,好歹毒的心思!
若非薇薇提前给家里人各誊抄了一份,他们还真要被蒙在鼓里了。
眼见苏乐瑶要从地上爬起来,苏墨风冷厉地斥道:“谁让你起来了?”
苏乐瑶被吼得心一慌,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她的眼泪又悬在眼眶,柔弱地瑟缩了一下。
苏锦薇心中看得好笑。
这就哭了?
后面还有的是她哭的。
“妹妹既然如此心急,那我就献丑了。”
苏锦薇拍拍手,身后的侍女就将一早准备好的诗句呈了上来。
众人只是念了开头,便脸色俱变!
“好诗,好韵味!”
一共十六首,有家国天下,有风景名胜,骈句惊艳,对仗工整。
最最重要的是,跟苏乐瑶的诗稿字迹竟如出一辙。
苏乐瑶脸色霎时惨白。
“妹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你的脸色,真怕你在台上晕倒。”苏锦薇狡黠一笑。
她备这一步棋很久了,十六首诗都是她呕心沥血写出来的。
苏乐瑶摇晃了下身子,竟楚楚可怜地道:“这......这些不是我放在书房里的诗稿吗?”
都到这会儿了,她还想反咬一口。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苏锦薇冲苏墨风挑了挑眉,苏墨风当即冷道:“苏乐瑶,你偷薇薇的诗稿,还倒打一耙!这些诗稿都出自薇薇之手,整个定国公府的家眷手上皆有一份,敢问你有何证人,证明这些诗稿是你写的?”
苏锦薇身边的侍女挽风也出来道:“这些诗稿一字一句皆是**亲手写下的,是奴家在旁替**磨的墨。”
反观苏乐瑶,除了她自己,根本无人证明。
苏锦薇好心提醒道:“要不,你自己动手再抄一遍,看字迹对不对得上?”
这下苏乐瑶唯一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了。
能来诗会的评审都是京城有名的大文豪,最厌恶抄袭偷诗之事。
一时之间,风评巨变,不久前还叠声的赞美化为指责,苏乐瑶在众声议论之中,委屈地抹着眼泪说自己是冤枉的。
可惜没人会信,毕竟她除了一张空口说白话的嘴,什么人证物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