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潮海岛小说,讲述了小妍意意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等病毒全面爆发,这个岛屿也未必绝对安全,我可不愿意天天跑出来给一只狗喂食。德牧歪头看我,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似乎并不明白……
或许是我妈那边的信号不大好,断断续续的电音让我根本听不清她后面讲了什么,只隐约提了一句地下室什么的。
打一层地下室这个事是我跟我妈提的,我是想着多一层地下室可以放很多杂物,但是我妈似乎并不这么想。
地下室的入口是在我妈房间的大衣柜后面,藏得很隐蔽。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就往地下室去看了看。
如果不是末世来临,我都怀疑我妈想在岛上开超市了。
整整一个地下室,两百多平的面积,囤满了各类物资,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几乎备齐了所有的生活用品。
按照我妈的想法,地下室的物资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动,毕竟地上别墅里的物资也不少。
丧尸爆发的第一天,L国**还试图欲盖弥彰说只是恐怖主义的袭击,甚至还试图把矛头指向S国。
我打开手机,热搜上到处都是在讨论这件事的新闻。
「意意,你不在学校是吗?」室友艾莎给我发了条微信,「学ṭutü校在统计人数,你在哪?我们要帮你报吗?」
我犹豫了一瞬间,还是选择了回复:「艾莎,不用担心我,我在家很安全,外面现在很乱,你们千万不要出门,我留在寝室的东西,你有需要的话就用吧。」
我刚发出去没多久,艾莎就回复了:「没事的,你安全就好,你在外面更要小心一些。」
艾莎和瑞丽是我的室友,都是L国人,我平时不常跟她们一起,但是关系还算可以。现在这样一来,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撑到救援了。
再往前翻,还有老师问我为啥旷今天的早课,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也不需要我再去解释了。
放下手机,从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一如既往的寂静和安宁。目前来说,这个座孤岛还是十分安全的。
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我现在困得直流泪,脑袋沾着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闺女!小心!」耳边传来我妈惊恐的呼唤声,我匆忙回头,站在我不足三米的地方正杵着一只已经变异了的丧尸。
我妈的惊叫声就像开关一样,那只丧尸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骇得我整个人都退了几步。
砰——
我眼睁睁看着那丧尸停在了我面前,黑色的液体从伤口处缓缓流出,然后轰然倒地。
「妈……」
我妈冲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不是告诉你了,这个地方不许告诉任何人吗!」
我愣愣地看着我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把家的位置暴露出去了,转头看向那只丧尸。
不知什么时候,那只丧尸变成了小妍爸爸的模样。
「小……小妍呢?」我颤抖着声音问我妈。
「意意……」小妍从我妈身后走了出来,满脸泪水,轻轻抽泣,「我爸……我爸……」
我转头看向我妈,只见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拿着她的枪转身离开了。
我和小妍连忙追上去,生怕和我妈拉开了距离。
我原想着再安慰小妍几句,可是我一回头却发现小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小妍!」我连忙喊了一声,回头一看,我妈也马上就要消失在转角了,「妈……」
不见了的小妍和即将不见了的妈妈,我踌躇了一瞬后,飞奔着跑向我妈。
「妈!小妍不……」
我刚拐过了转角,就看到我妈被小妍妈妈扑倒在地上,脖子上已经被咬得伤痕累累。
「妈!」
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我甚至有一瞬间茫然自己身在何处,心跳快得都要跳出来了。
空洞,茫然,寂静,在那一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我匆忙站起身往窗外看着,青翠的山木,蔚蓝的沧海,寂静得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不,是确实与世隔绝了。
这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了末世的到来,而作为幸存者必然是孤独的。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穿着简单的睡衣下了楼,在厨房里简单地做了份三明治,又泡了杯豆奶。
院子里的德牧还是乖乖地趴在角落里,不吭声也不乱跑。
「过来。」我打开门冲它招了招手。
德牧连忙提着那只腿朝我跑过来,哼哼唧唧地蹭我的裤脚。
我看了一眼它已经吃得干干净净的碗,又从厨房里翻出了一块熟牛排添进它的碗里,还加了些水。
「嗷嗷……」
「闭嘴!」我低声呵斥着,一巴掌就拍在了它的脑门上,「不许叫,再叫就滚出去。」
德牧似乎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委屈地哼唧了两声,屈腿趴在了我的脚边,讨好地舔了舔我的裤角。
「咦,脏死了。」我抬脚躲开了德牧的触碰。因为和丧尸大战了一场,德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恶臭,也不知道是蹭到了什么脏东西。
忍了一会儿,我还是咬了咬牙,从屋里找了条绳子,把德牧拴着拉近了别墅里。
德牧的爪子也不知道踩着什么,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鲜明的黑色脚印。
我认命地拿出了一个大盆,放够了温水后看着被我拴在角落的德牧。
「臭死了,过来洗澡。」
德牧哼哼唧唧地退了两步,一副不愿意碰水的样子。
没办法,我只能换上简易的围裙,直接上手将它抓过来扔进大盆里,挤着我的沐浴露给它洗了好几道水后,用干毛巾简单擦了两下,就放它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或许是因为在码头吃的不是很好的原因,德牧身上的皮毛并不光亮,还有几处陈年旧伤,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很重的铁项圈。
不过,它至少很幸运,能够遇到我。毕竟……码头现在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