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月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权路天骄》很棒!张文浩董佳人是本书的主角,《权路天骄》简介:杜剑峰自然知道封书记的意思,他是怕柳水镇的干部,隐瞒真相,谎报实情。刚才刘天林在电话里明明……
住院的是柳水镇的父母官,**一把手,柳医生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
“张镇受伤的部位有两处,一处在腰上,一处在脑后。腰间的只是外伤,好在刺得并不太深,没有伤到肾脏,估计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
“关键的问题在脑后,凶手下手太狠,大脑受到外力撞击,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
“什么!”董佳人一听到脑震荡三个字,差点晕倒。
病室内,张文浩使劲地晃了晃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两处受伤的地方传来。痛得他忍不住啊了一声。
刚好一个小护士进来换药,看到张文浩醒了,端着药盘子条件反射般转身就跑,然后喜出望外地大叫,“醒啦!张镇他醒啦!”
张文浩醒了,董佳人赶紧带着柳医生进来。
张文浩正想说话,柳医生摆摆手,“你不要动,什么也不要说,只要躺着就好,我帮你做个检查。”
张文浩见柳医生如此慎重,只好遵从医嘱。
等柳医生检查完了,他长舒一口气,“好了!暂时没有问题,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柳医生走后,董佳人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闪进来,并轻轻的将门关上。
“文浩。”董佳人搬了条小凳在床边坐下,小声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张文浩不禁问道。
听到这话,董佳人顿时红了眼睛:“怎么,你不想见我?”
“不是……”
张文浩正想解释,病房的门被推开。
冰冰捧着一束鲜花探头进来,看到两人后,兴奋地朝外面喊道:“在这里,雷子。”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胡雷急匆匆地跑进来,“文浩,你没事吧?来让我看看,关键部位有没有受伤?”
胡雷刚到床边,就没个正形,掀起被子。
张文浩突然大喝道:“别动!”
胡雷愣愣地道,“怎么啦?”
张文浩拍开了胡雷的手,神色一缓,挺认真的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怕你摸了以后自卑。”
噗——冰冰第一个反应过来,终于俊忍不禁地抱腹大笑,笑容灿烂,碎了一地的阳光。
董佳人和胡雷先后反应过来,她却是连连皱眉,有点哭笑不得的窘态。
张文浩这是怎么啦?难道真的被敲坏了脑子?居然开起了这种玩笑。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胡雷切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寸许之功,何足挂齿?冰冰,你给他透露点信息,告诉他本少的武器是多少马力的?”
“无聊!”冰冰瞪了胡雷一眼,将花放在桌头,也离开了病房。
胡雷瞧瞧门口董佳人的身影,指着张文浩道:“你行啊!快快从实招来,你是怎么一声不响把董佳人摆平的?莫非你们早有**?”
张文浩淡然道:“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她是我远房亲戚。”
“我呸,还亲戚。上了床就更亲了,说出来谁信。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就是董佳人口中所说的那条宠物狗。哈哈……人家都跟到通城来了。”
张文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胡雷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文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是谁干的吗?老子找人剁了他。”
张文浩摇摇头,“你不要插手,派出所会介入的。估计是几个见财起意的小贼。”
“妈的!不管是谁,如果落到我手里,让他们好看。”胡雷狠狠地道。
张文浩拍拍胡雷的肩,他知道这小子从小就很讲义气,只是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胡雷插手,否则性质就变了。
“别说这事了,还是谈谈煤矿吧?现在弄得怎么样了?”
在生意上,胡雷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彻底的拼命三郎。自从接手了南溪煤矿,胡雷一直马不停蹄,搞整顿,买机器,跑工地……
只见他歪着嘴嘿嘿笑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南溪煤矿已经复工了。”
张文浩点点头,关照道:“搞煤矿,关键是安全。不要过度开采,要做到有层次,有规划地开采。胡雷,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安全第一。哪怕少赚两块钱,你都不能给我出事。”
胡雷见张文浩一脸凝重,当下也收起吊儿郎当的性子,认真地道:“放心吧!做兄弟的,还能给你脸上抹黑?矿工都是以前的老矿工,熟手。”
“那就好!”听了胡雷的汇报,张文浩彻底放下心来。
胡雷这小子有他爹的风范,能成大器。
张文浩便在心里琢磨着,如果可以,将来在政策上扶持他一下。
胡雷刚走,财务所蒋中华脸色不安地急急走来,“张镇长,不好了,出事啦!”
张文浩眼皮一跳,一顾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
蒋中华抹了把汗,压低声音道:“放在财务室的十万块钱不见了!”
什么?!
十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按现在的物价,可以在县城买三套房子。
张文浩深吸一口气,冷静的道:“你马上去派出所找唐武,让他去查一下现场,然后跟陈书记汇报一下。”
“也只有这样了。我这就去派出所。”蒋中华舒了口气,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蒋中华走后,张文浩思考了一阵,突然想上厕所。
刚从病床下来,就见董佳人进来了。
“怎么啦?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下床,小心腰上的伤口裂开。”董佳人急忙扶住了他,关切地道。
“我就是想上个厕所。”张文浩有些憋不住了,痛苦的道。
董佳人脸突然一红,小心地搀扶着他向厕所走去。
也不知道是伤口太深,还是卫生院的技术问题,张文浩每走一步,腰间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董佳人一手拿着吊瓶,一手扶着张文浩。好在厕所大小刚好,站两个人不成问题。可是问题又来了,张文浩摸索了半天,裤子脱不下来。
董佳人一直别着脸,眼睛望着窗外。隐隐听到张文浩在嘟哝:这带子怎么系的,哪个笨蛋,居然打个死结。
原来是卫生院的病号服装,裤子上都有一根绳子系在腰上,董佳人昨天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随手打了个死结。
现在张文浩一只手,怎么解也解不开。
看到张文浩笨拙的样子,董佳人又气又好笑,转身将吊瓶挂在墙壁的钉子上,赌气地瞪了他一眼,“笨死了,我来!”
张文浩刚才尿意憋得太久,实在是憋不住了。
董佳人触手摸到裤子上的绳子的时候,无意中触到了什么。
张文浩瞬间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