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萧迎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叶斯汀的小说《惊!冷血帝王对她念念不忘》中,宋舒萧迎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只是这回宋更衣在母后的寿康宫被贼人当众下毒,这贼人简直是胆大包天、蔑视皇威,若不严惩恐怕会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朕……。
我眼看着萧迎眼底的怒意一点一点放大,从莹莹之火变成熊熊烈火,愤怒之余,他的眼底还有些心痛之色:
“宋舒,我没想到我们曾经的感情在你的眼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若你没有离弃我,我登基后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什么俪妃淑妃我都可以不纳,我照样有信心能够坐稳江山,不过是早几年晚几年的区别罢了。
若你没有离弃我,甚至连这江山我都可以不要……”
说着说着,萧迎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他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愤怒变得失望。
他自嘲的笑了笑:
“可惜,朕若不要江山,你恐怕看都懒得看朕一眼吧。这样也好,这样朕还能骗一骗自己,你只是为了权势才选了萧珏,而非是因为爱他。”
我并不觉得萧迎真有他说的那样在意我,入宫以来萧迎对我的百般磋磨,我是一点儿也没忘,真心爱一个人又怎么舍得她受伤。
但不可否认,我在萧迎的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否则以他的定力,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我牵动情绪,说出这样一番逾矩的话来。
其实我要与萧迎重归于好也不难,我只需编几句谎话骗骗他,说我当年选择老二都是为了家族逼不得已,相信他也会勉强信我。
但这样和好难以彻底消除萧迎心底的疑虑,时间久了也难保他不会翻旧账。
不是有句话叫‘越爱越恨,越恨越爱嘛。
就让萧迎先恨着我吧,他越是恨我就越是折腾我,越是折腾我也越是放不下我。
我再趁他不经意间让他‘意外’得知我当年离开他是‘无奈之举’,不仅可信度更高,还能让这小子对我愧意横生,好好补偿我。
萧迎比我高上许多,即使是面对面坐着,我想长久的与他对视,也得梗着脖子扬起脸来:
“是,我就是谁都不爱,只爱权势、只爱地位,皇上满意了吗?”
萧迎眼中复杂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快,他又恢复成往日那个眼神冰冷、高不可攀的威严帝王:
“李忠,把瑜贵人送回泠宇殿去吧。瑜贵人目无尊卑、屡教不改,恐怕是还没有明白作为一个后妃的职责是伺候好皇上。
让她回去把《女戒》《女德》抄上五十遍,好好学一学侍夫之道。”
我被打包送回了泠宇殿,泠宇殿上下笼罩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氛,宫人们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挫败之意。
这也不能怪他们,我久不承宠,好不容易盼来了侍寝的机会,宫人们一定都做着我能一举得宠,厚赏全宫的美梦。
可惜了,我不仅没有因为这次侍寝获宠,还做了这后宫之中,被原封不动打包退货的第一人。
到了次日清晨,我惹恼皇上、被送回寝殿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宫皆知。
宫里头的人上到妃嫔下到奴才,都明里暗里的看我笑话。
今日阖宫请安,俪贵妃打扮的格外艳丽,一袭海棠红曳地长裙,裙身绣满百花,艳而不俗,魅而不妖。
因着天气渐冷的缘故,俪贵妃又在裙外套了一件银白色狐狸毛短披风,美艳之余,又添了几分高贵与端方。
俪贵妃心情大好的看向我,捂嘴笑道:
“瑜贵人可否跟本宫讲讲昨个你侍寝时都发生了什么?本宫伺候皇上一年有余,还是第一回见到这‘完璧归赵’的好戏。
本宫是最了解皇上的,皇上虽然看着冰硬,其实心里头热乎着呢,皇上是最会疼人的,轻易不会叫下面的人脸上难看。
莫非…莫非是瑜贵人体味太大,皇上实在受不了,才派人送瑜贵人回去?”
俪贵妃此言一出,在座的妃嫔有不少都在捂着嘴偷笑,她们小声议论着,都纷纷怀疑起昨夜皇上是否真是被我熏跑了的。
陈贵嫔鄙夷的打量我一眼,昂着脸拿鼻孔蹬着我,说道:
“贵妃娘娘,嫔妾看是咱们皇上一看到瑜贵人这张脸,就想起死无全尸的澜宁王,那心里头定是又晦气又恶心,哪还有心思做那种事呢?”
面对俪贵妃的侮辱,我本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但听到陈贵嫔如此出言羞辱老二,一股无名的怒意突然涌上我的心头。
再怎么说,老二也是为大安的子民而死,陈贵嫔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他。
我捏紧了拳头,正欲和陈贵嫔理论,皇后娘娘先我一步开口:
“放肆!
陈贵嫔,澜宁王死在西北战场,是为我大安而死,他是我大安的英雄,一生功绩当载入史册,你怎么敢对我大安的功臣如此出言不逊?”
陈贵嫔一噎,气势一下子就低了下去,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小声嘀咕道:
“嫔妾也没有说错什么嘛,澜宁王可不就是死无全尸吗?
再说,咱们皇上就不喜欢澜宁王,连带着也不喜欢澜宁王曾经的女人。难道嫔妾还要跟皇上对着干,奉一个皇上厌恶之人做大英雄吗?”
陈贵嫔这话,话糙理不糙,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万万不应该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的。
皇后娘娘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她猛地拍了下面前的茶案,怒叱道:
“胡闹!
陈贵嫔,看来是本宫平日太纵着你了,你公然侮辱澜宁王不说,竟然还敢胡乱揣测圣意,离间皇上与澜宁王之间的兄弟情义,本宫若是不罚你,还不知从你的嘴里又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流云,传本宫懿旨,陈贵嫔口无遮拦,侮辱皇族先烈,罚奉半年,禁足三月,以儆效尤!”
陈贵嫔一脸惊诧的看着皇后。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只不过是和平日一样,揶揄嘲讽了低位妃嫔几句,怎么就受到了如此重的惩罚。
俪贵妃皱着眉头,也是打心底的不服气:
“陈贵嫔不过是嘴上没有把门儿,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停几个月俸禄也就是了,皇后娘娘何必如此重罚?
该不会是皇后娘娘有心拉拢瑜贵人,才重罚陈贵嫔为瑜贵人出气吧,这可有失后宫之主的公允之道。”
淑妃适时开口:
“在这宫中,只有皇上和皇后娘娘两个主子。皇后娘娘是妻,我等是妾,妾本就是夫主和妻主的奴才,奴才对主子忠心是天经地义,又岂用得‘拉拢’二字?
皇后娘娘为后宫主持公道,俪贵妃却用‘拉拢’二字质疑皇后娘娘的不公,难不成俪贵妃是觉得妾室不应该效忠主母,亦或是觉得自己虽为妾室,却可以与皇后娘娘平起平坐,甚至于凌驾于皇后娘娘之上?”
我看着俪贵妃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铁青,她恨得咬牙切齿,气的浑身发抖,却一个反驳的字眼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