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妘娍的小说《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中,孟清姝顾景尘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孟清姝顾景尘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孟清姝顾景尘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若顾景尘与顾修明是同辈份的人,那倒没什么问题,可顾景尘是顾修明他父亲啊,是长辈,长辈怎么可能娶本该……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宾客散尽,顾景尘也回到自己的院子,院中灯火通明。
他今日喝了不少酒,已有五六分醉,揉了揉眉心,往主屋瞧了眼,他自个都觉得荒诞,明明是儿子娶妻,最后阴差阳错,竟是他把准儿媳妇给娶了。
这也是他二十九年来做过最出格的事,当孟清姝坚定不移地选择他,执拗地要嫁他,对上孟清姝坚定的目光,他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
那厢,孟清姝早已卸了妆容,沐浴更衣后忐忑地坐在屋子里等着了,听到开门声后松开仅仅攥着的手,抬眼望去,就看到男人身姿挺拔如松,迈着沉稳地步伐走来。
此刻没有旁的观众看戏,她的心境却并不比有观众的时候平静,强装若无其事地上前,尽着妻子的本分,从善如流地问:“夫君可要先沐浴?我这就让丫鬟去备水。”
这一声夫君喊得理所当然。
顾景尘诧异地瞧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单独面对自己时,竟还能保持镇定,没有半分别扭,仿佛她要嫁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而非修明,倒是自己一个大男人心里有些别扭,淡淡道:“不必忙活了,我回来取一套换洗的衣服,夜深了,你先歇息吧。”
孟清姝听了此言,蹙了蹙眉头,壮着胆子抬眼看他,见男人神色淡然,遂问:“夫君,顾家男人不负责任,原来是一脉相承的?”
顾景尘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什么?”
孟清姝袖子里的手握了握拳,又放松,控诉道:“你儿子在大婚之日与人私奔,而你又在洞房花烛夜让妻子独守空房,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脉相承的不负责任?”
她知道顾景尘大抵是不满意赶鸭子上架般娶了她,才想晾着她,可谁叫顾景尘教子无方?若是不想娶她,理应提早退亲,而不是让她在大婚当日成为笑柄,让她进退维谷。
她并不觉得让顾景尘娶了她就是罪大恶极,毕竟是顾家先对不住她,而顾景尘自己当时也同意了,现在新婚之夜顾景尘竟然要让她独守空房,那传了出去,她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
既然娶了她,那就得对她尽丈夫的责任,不然就别娶。反正顾景尘不行,他们只能纯盖被子睡觉,她并不害怕与顾景尘同床共枕。
顾景尘了然,旋即却笑了,漫不经心道:“你在嫁给我之前,难道不知我为何会从宗族里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孟清姝瞧他丝毫不介意提起隐疾的事,估摸着因为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也佩服他能如此从容提及,换了旁的男人大概会觉得耻辱,更甚至恼羞成怒。
既然顾景尘不在意,那她也直言道:“夫君只是有隐疾,又不是得了不能与女子同床而眠的怪病,再说我既然知道情况,还坚定不移地选择嫁给夫君,又怎会在意这些?”
顾景尘听罢,眼神怪异地觑她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她是看中自己不行,才要嫁给自己。
想到这里,顾景尘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可看到新婚小妻子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微愣,新婚夜独守空房是该委屈的,加上今日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没有崩溃大哭已是奇迹,最后他颔了颔首,语气温和了几分:“既然夫人不介意,那让丫鬟备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