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桂花莲藕酿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商云婼储砚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商云婼储砚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商云婼储砚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片刻后,脚步声响起,随着房门被大力推开的声响起,房间内只剩下她自己。商云婼懵了懵,裹紧了衣襟,有些颓然地叹了口……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商云婼,你求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好受些。”
暗无天日的阴森地室里,男人俊美的脸白得毫无血色,嗜血般殷红的唇一张一合,靠得越来越近。
“求你!求你……”
喊出声时,商云婼便惊醒了。
惊魂未定,她抬起玉骨般的手指颤了颤,摸向自己的脖颈。没有血渍,没有刀痕。
“**,您怎么了?”
贴身随嫁丫鬟初瑶的声音终于将她从梦里惊恐的场景中唤回。她扶着胸口,剧烈的心跳给了她些许真实的感觉。
她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嫁给宁远侯爷储瑾礼后生活并不幸福。
储瑾礼的冷漠导致她又作又闹,他最后忍受不了,为了躲着她宁可长年在外征战也不愿回家。
她只能将所有的怨怼都发泄在了他弟弟储砚身上。
储砚是庶出,从小就被人欺凌,她最初也是见他可怜对他好了一段时日。
后来储砚破坏了她唯一一次能挽回夫君的机会,她便因此怨恨上了他,任凭下人欺辱他克扣火炭粮食睡草棚,还将他迷晕送给当朝最荒淫无道的长公主。
他凭借自己的智谋和心计逃脱了公主府,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权臣,亲手杀了长公主,还将她囚禁于他府中地室,夜夜折磨。
他的政敌竟还把她当成他的软肋,用她来要挟他,以为他会来救她。
最后她惨死在储砚政敌的刀下。
刀刃割肉的感觉太真实,她甚至瑟缩了一下,因为血从脖颈喷涌而出,体温迅速下降的体感犹在。
真实得像是她亲身经历一般,所有的细节都感同身受且记忆深刻。
这不是梦,是未卜先知。
她好像话本里的恶毒配角,作恶理由都不那么充分的无脑配角。仿佛就是为了让储砚黑化成为反派而生的。
还好,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觉醒。
“**。”初瑶见她没说话便问到,“您刚刚是不是睡着做噩梦了?”
商云婼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头上的凤冠太重,晃起来脖子有点酸。
缓了缓,她顺着初瑶的话找到了借口:“等太久,困乏了。”
初瑶理解地说:“确实,都一个多时辰了,侯爷也该来了吧。”
她闭了闭眼,屋内摇曳的红烛晃得她眼疼。
她眼前除了通红的盖头,还有一条红纱布条遮住了视线。
这双眼是因为前些天救储砚而伤的。
她喜欢储瑾礼京城里人尽皆知,所以他去西郊玩的消息自然瞒不过她。
她巴巴赶去“偶遇”,突遇暴风,手臂粗的树枝被折断砸下来,她误把储砚当储瑾礼推开了,树枝砸了她的双眼,当场便流了血。
还好郎中说伤得不重,淤血会自己吸收,只要避光修养数月就好。
所以,她现在尚未迫害折辱储砚,甚至还救了他。只要不欺辱他甚至对他好一些,那就一定可以避免悲剧发生,好好跟夫君过日子。
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通了这一切,商云婼因梦境而恐惧的心情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心静了五感也灵敏起来,她听见屋外由远及近传来了脚步声。
随后,初瑶便兴奋地低声说:“**,侯爷到了。”
商云婼瞬间坐正了身姿,整理好衣裙盖头,紧张又期待地等待储瑾礼的走近。
梦里,夫君在新婚夜并未与她圆房,甚至没在她们的新房过夜,第二日就被传扬了出去,成了全城勋贵后院的谈资笑柄。
这也是她心生怨怼的缘由之一。
正想着,头上忽地一轻,盖头被掀起,烛光太亮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随后却感知到身前的光亮被遮住,她重新睁开眼,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高大修长的轮廓正站在她面前。
初瑶和门外小厮纷纷退出门外,房间里静谧了下来,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等了等,面前的人却没任何动作,她轻声唤道:“夫君?”
半掩的窗扇被夜风吹开了缝隙,烛火扑朔,暗了暗又复亮了起来。
男人拨开被吹到胸前的发,清隽挺拔的身姿将绯红的钗钿礼衣穿出了矜贵感。
瘦削的脸颊如瓷般白得毫无血色,衬得唇更殷红了些,唇瓣微微张合,刻意低压了声音,浅浅应了一声。
“嗯。”
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狭长幽黑的双眸闲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冷漠疏离中多了丝观察探究的意味。
六个时辰前,他那本该今日大婚的哥哥因不喜这门婚事竟在新婚当天离家出走,新郎丢了家人丢不起这个脸便将婚服交给了他,让他代替拜堂成亲。
他并不怕家人的威胁,原本是想拒绝的,可得知新娘是商云婼,他便默默将喜服穿上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同意这种荒唐事,可能因为前些日子西郊外她那用尽全力的一推吧,商云婼救了他,却也因此伤了自己的双眼,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危难关头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救他。
可他又曾亲耳听到,她说他不过是个不中用的庶子,也配跟储瑾礼比?
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就为了这点好奇,他如今便站在了这里。
随着他浅浅地应声,商云婼的心缓缓归位,暗笑自己如惊弓之鸟。
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呢,怕什么。
眼前的颀长身影缓缓转身似乎要离去,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也顾不得矜持羞赧,用力将他扯向自己。
她不想如梦中一般,新婚夜独守空房,与他离心离德。
他毫无防备被她扯得趔趄,摔倒在她身上,娇软的身体在他坚实的胸膛下却一动都不敢动,似能感受到她密如擂鼓的心跳。
他双手撑住床榻,冷毅的下颚都在用着力气,维持着平衡。
缓了缓,鸦羽似的长睫垂下,细细端睨着她,慢慢附身唇瓣停在她唇前,却未吻下去。
腾出一只手触着接近趋于僵硬的脸颊,慢慢抚上缠在眼上的红丝带,指腹摩挲。
感受到她的阵阵颤栗,他暗暗勾唇,呲笑她胆如鼠般小却妄想做狐媚行径。
喉结滚动,他及时遏制住欲望准备起身挣脱之际,她却双手将他环腰抱住,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纤细的手指张开穿过他的十指牢牢扣住,娇嫩的唇瓣似在寻着什么,从颈侧向上攀延至耳后停下,低声呢喃。
“夫君,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