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季安然夜冥的小说叫《毒医狂妃:废柴嫡女镇九州》,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最重要的是,造化丹是他自己要的,让那些长老知道了,哪还有他的份儿啊。东方傲说着露出遗憾的表情,造化丹啊,那是吃一颗便能直……
第17章
谁不知道镇国公季修尧是东雷国的战神元帅,统帅的龙焰军更是所向披靡,让他找一个可以和季修尧相媲美的人怎么可能,如果有的话还能让镇国公府一干人活到现在,早就杀之而后快了。
“哼,我倒是不知道这东雷国一个小小的御史也能干预皇帝的决定了。”一声冷哼,沈长老讽刺的说道。
要知道这次他来东雷国要紫级魔兽事假,得到镇国公手中的炎水玉才是真的,炼药工会无意中得到消息,镇国公季修尧年轻的时候救下一个修炼出了差错受伤的宗师,那位炼药师为了报恩将自己珍爱的宝物炎水玉送给了季修尧,可是这样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傻到告诉东方傲那贪心不足的父子俩。
这个御史却再而三的阻止东方傲行事,天一亮禁军和皇家暗卫就失去了优势,如果让龙焰军找到季修尧的话那之前的一切就都付之一炬,且他也会被连累,虽然他不怕这些蝼蚁,炼药工会的名誉却是不容有丝毫损害的。
“你又是谁竟敢插手我东雷国事?”御史大人太子的面子都不买,何况是这个身份不明的人。
“徐清远你放肆,这位可是炼药工会的沈长老,不得无礼。”这次东方傲不卖徐清远面子了,对方是炼药工会的长老,如何能得罪。
再说,徐清远这个老顽固,处处与自己为难,如果不是冬雷国有世袭御史的传统,徐清远又是徐家这一代的独子,他早就想罢了徐清远的官了。
“即便是炼药工会的会长也无权干涉我东雷国国事。”徐清远毫不退让,甚至对东方傲这个皇帝对一个小小的炼药工会的长老阿谀奉承的样子感到失望。
要不怎么说御史是历史的判官,一个君王是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大部分取决于自己的能力,却还有一部分取决于御史手中的笔,毕竟,官方留下的史记,全部都是由御史决定的,哪怕皇帝干涉,只要御史自己有点心思就还是可以让皇帝身败名裂。
所以,在季安然看来,东方傲这个皇帝已经做到这个时候了却得罪了御史,当真是一件愚蠢之极的事情。
“御史大人该回家了。”几个人正争辩不休,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东方傲这才记起自己还在季安然的包围圈里呢。
“季安然你······”东方彻话还没说完,就被梁骑的声音打断,“属下定幸不辱命。”
“给我杀。”季安然冷声道。
“是。”梁骑起身,毫不犹豫的答应。
东方傲一干人这才发现梁骑身后一群衣衫凌乱的人,全是朝廷大员,甚至连几个王爷和丞相都包括在里面,身份不一,却相同的,都是太子党。
“季安然你这个逆贼,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看到支持自己的朝臣都被抓来,东方彻终于恼羞成怒。
“我只想知道我爷爷在哪里?”季安然冷冷的道,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没变过,可是这些人就是不识相呢。
季安然话落,梁骑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拉了过来。
“皇兄救命,救命啊皇兄······”被梁骑一脚踹倒在地,男子狼狈的喊叫着,两手扑腾着伸向东方傲。
这是东雷国唯一的一个亲王,东方傲的弟弟,东方明,平时贪财好色却无心权势,当年夺嫡的时候没有动作才会被东方傲留下来。
东方傲此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可是这么多人,他也不好意思完全没有动作,所以大着胆子朝季安然道:“季安然,镇国公不是去暗夜森林捕捉紫级魔兽了吗,你怎么跑来这里呢,真是任性,明王可是东雷国的亲王,你万不可伤害他······”
“杀。”见东方傲还想跟自己虚与委蛇,季安然丝毫不给他机会,直接下令。
哗啦一声,梁骑手中的长剑快速的划过明王的脖颈,当啷一声,那还睁着眼睛的头颅就滚到了东方傲的脚边。
还没来得及倒下的身体从脖颈出喷洒着嫣红的血液,像极了盛开的曼珠沙华,血腥而妖娆。
温热的血液喷洒在东方傲的脸上,灼热的感觉让东方傲惨白了脸。
“季安然你······”
哗啦又是鲜血喷洒,却没有人头滚落,“陛下对小姐不敬,只能让陛下的臣子来偿还了。”梁骑冷冷地道,战场上血洗出来的杀伐之气一放开,吓得所有的人噤了声。
以他蓝玄的实力,杀人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用武器,只是上过战场的人才知道,有的时候利器花开皮肤让鲜血喷洒的感觉更能让人产生畏惧。
“季安然你再敢动手,朕便让人杀了季修尧!”两个朝廷大员被杀,东方傲终于明白季安然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不过还好,他有筹码,只要季修尧一刻没有露面,季安然就不敢杀他。
季安然冷眼看着东方傲道:“你倒是看看,这宫中可有一人可以出去颁布你那所谓的命令。”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只是眼中的杀气却是重了几分。
血红色的烟花在宫外某一处天空升起,东方傲才被季安然堵的哑口无言,却在下一刻疯狂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不用朕去通知,季修尧死了,那老匹夫死了,哈哈哈······”
“你找死!”那么鲜红的信号弹季安然自是看到了,东方傲的话虽然不尽可信,但是对季修尧的担忧却让季安然无法安心。
手中的鞭子毫不停顿的向黄金龙椅上的人抽过去,啪一声,鞭子却被人握在了手里。
沈长老握着鞭后退了两步,嘴角微抽,惊恐的看着季安然,“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