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姐姐嫁给京圈太子后》此书作为小舟自横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不过没关系,从此以后,我的一切,再也没人能抢走了。你的名字,你的父母,你的钱,你的男……
3
我知道傅禹琛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后快。
但这由不得他,
只要港圈与京圈还会有交集,我们的联姻就必然进行下去。
没办法,谁让我有个牛掰的便宜老爹呢。
倚在傅禹琛的办公室的沙发上,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夫人。”
傅禹琛的私人秘书恭敬地向我鞠躬。
“总裁临时有事,与叶氏集团签股份**合同一事,全权交予您来负责。”
他戴上白手套,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密码箱里取出一枚精致的公章。
“这是总裁的私人用章,合同内容已定好,您负责授权便是。”
我微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办公室。
傅禹琛,既然是你送上门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和叶氏代表进行一番友好的交谈之后,两方秘书把合同摊在桌上。
对方迫不及待地拿起笔。
“等等。”
我鲜艳的红色美甲按住了他的签名区。
“叶总有没有考虑过,和吴氏合作?”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地盯着我。
叶氏的总裁怔愣片刻,旋即哈哈大笑,恭维道吴氏集团财力雄厚,平台广阔,不敢高攀。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亲自帮对方拉出椅子。
“叶总,请坐。”
不出一天,京圈港圈的商界便流传起一个笑话,
说傅总那个贪心的夫人,把自家先生的一笔大生意截胡了。
现在那笔可观的股份,都进了我吴双一个人的腰包。
父亲打电话来,痛斥我胡闹。
我懒得理会,只是看着手机上的入账信息,心情一片大好。
那家伙,鼻子恐怕都要气歪了吧?
我兴致勃勃地点开监控画面——
傅禹琛站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言不发。
秘书越汇报越没声,恨不得就地下跪请罪。
良久,他转过身来,轻笑一声:
“小狐狸精的尾巴,这么快就藏不住了。”
出人意料的反应。
不知道自家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吓破胆的秘书思索了半晌,颤颤巍巍地开口问。
“老大,那这笔钱......还追吗?”
“不管它。”傅禹琛无所谓地笑笑,“就当是,我给夫人的聘礼了。”
说着,他朝摄像头挑了挑眉。
这若有似无的一眼,直接把我手机吓飞了出去。
他什么时候发现我在他办公室里偷偷安了监控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每天泡在剧组,早六晚十,基本与世隔绝。
傅禹琛受他老爹的逼迫,偶尔会不情愿地来探我的班。
看到我和江亦辰在片场搂搂抱抱,他那张冰块脸就会再臭上几分。
年关将近,剧组休假停拍。
我和傅禹琛的订婚宴便被两家提上日程。
来客皆是国内外商界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挽着傅禹琛的胳膊,对所有人绽放完美的微笑。
任谁看了都要说我和他天作之合,一对璧人。
不远处,几位珠光宝气的贵妇说笑着朝我走来。
是周夫人!
这帮人来干什么?
我心跳加速,惊起一身冷汗。
我无法确定今天的她们到底是敌还是友。
身份的秘密若被当众揭露,我恐怕连自己会怎么死都预测不到。
强定了定心神,我轻拍傅禹琛的手臂。
他温柔低头,宠溺地问我怎么了。
演得不错,傅禹琛。
“你先应付着,我去个厕所。”我冲他温柔一笑。
“嗯,快点回来。”
转身深吸一口气,我快步向周夫人走去。
“夫人。”我毕恭毕敬,“您怎么来了?”
几位贵妇嗤嗤地笑了起来。
周夫人佯装生气地戳戳我的额头:”死丫头,你订婚这么大的事,我们还能不来吗?”
我松下一口气。
“更何况,我们和你父亲,也是多年的交情了。”
她刻意加重了“父亲”二字。
我不着痕迹地向她靠拢:“多谢夫人提携。”
她没回答,只是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招呼身后人递上一个精致的盒子示意我打开。
是黄金,满满一盒子的黄金。
我惊得不自觉微张开嘴。
“这是给你的贺礼——看到你和小傅感情这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你们继续忙,我和姐几个去找你母亲叙叙旧。”
说罢,周夫人拍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我原地调整心绪,准备回到主会场。
却无意瞥见傅禹琛轻靠在墙角,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微笑看向我。
他的眼神总让我想起狼这种动物。
冷漠,审视,带着让人胆寒的精明。
我暗叫不好。
这下绝对被他怀疑了。
这场盛大的订婚宴从中午持续到午夜。
把所有人送走后,我和傅禹琛回到了酒店楼上的套房。
按照傅吴两家的要求,从今天起,我和傅禹琛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目的无非是让我们早点生出个孩子,完成这场联姻的最终任务。
傅禹琛进门便径自走进了浴室。
我则坐在沙发上,花了半小时把巨额的礼金清点完毕。
傅禹琛走出浴室时,我已经把这笔巨款平均分成了两堆。
“这堆是我的,剩下那堆是你的。”
交代完毕,我拎起包包,冲背后的他摆摆手。
“你今晚在这儿吧,我再去开一间。”
身后人沉默了仅仅半秒,我便如愿听到了脚步声。
傅禹琛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死死按住我的腰。
“你就这么爱钱吗?”
“傅少这是在跟钱吃醋吗?”我贱兮兮地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放心,我也爱你。”
“不过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要抓紧休息,明天你还得陪我去拜见我爸妈......”
我话还没说完,傅禹琛冷笑一声,蓦地攥住我的手腕。
“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说。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