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一直不减的古代言情小说《安歌婉婉:国师大人请接招》,书中代表人物有宋安歌裴豫川,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小楚”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宋安歌立即抬手去接,指尖不免与他的手有了接触,感觉到他飞快的缩回手,乐道:“离你近些我才不会被冻着,说来也怪,只要看到你……
第6章
倘若她真将苏秋水扔到乱葬岗,不出一刻便会被姜齐光安排人带走。
所以当她故意说要夺了苏秋水的贞洁时,即便之后她真的苟活,于姜齐光亦如敝履,他估计连碰都不会再碰她,更不要说娶她了!
宋安歌冷笑着饮口茶,哼道:
“这就害怕了?这毒药还得一会发作呢!那伙夫倒完泔水桶马上就来了,听说他还有个瘸了腿的兄弟,说不定会一起带过来共享艳福呢!”
“这便是你管不住自己那张嘴的代价!”
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咬着牙关喝下一口又一口茶水。
若非对大计无益,这个苏秋水早被她送进秦楼楚馆了。
苏秋水软了力气仰面瘫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倒真有几分不行了的模样。
她惨白着脸色,含泪的眼中凝着哀求:
“大小姐何故如此恨奴婢,奴婢就算有万般错,但罪不至死啊!”
“……哪怕您真的想弄死奴婢,就让秋水清清白白的去了罢!秋水若有来世,还要为奴为婢的报答您的赏饭之恩!”
宋安歌站了起来,蹲在苏秋水头顶处,踩着她墨云般散了一地长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好啊!既然你都说了,还要为奴为婢的报答我,我就发发善心,许你清清白白的走!”
在苏秋水眼中迸发希冀时,她才话锋一转,轻笑道:
“一会就给你火葬了,烈火焚尽成灰,那才是清清白白的走!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留个通房的位置,待我和王爷百年以后,就把你葬在我们脚边,生生世世被我踩在脚下!伺候我和王爷吧!”
宋安歌说完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笑得恣意又畅快。
细细欣赏着苏秋水的表情……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眼底的精光顿然消散,随后面如土色,怨毒瞪着宋安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得吐出一口血:
“你!你!……”
苏秋水彻底晕死过去。
喜桃掏出麻袋,和她们联手把苏秋水塞了进去,趁着夜色掩护,运到地窖中重新藏好。
宋安歌留了人手继续盯着柴房,叮嘱道:
“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掉以轻心,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真有险情,就随她去,之后该给你们的赏也一样不少,千万别逞强!”
她总觉得今夜有事要发生。
几个心腹婆子对视一眼,感动道:
“好的,大小姐!您尽管放心!”
“是啊!多谢大小姐关心,您快去休息吧!我们一定仔细小心!”
她这才放心离去,简单洗漱一番,躺回床上。
这是她重生回来睡在家里的第一晚,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生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不敢轻易合眼睡去,不想让这场美梦散的太快。
方才一直紧绷着的情绪骤然松懈下来,宋安歌只觉得闭目时满眼满目的血和死人……
有她家人的,也有裴豫川的……他们,都是为自己而死!
她没压住低泣出声,喜桃的声音轻轻传进来:
“大小姐,睡不安稳么?”
宋安歌擦了擦眼泪,坐起身哽声道:
“那安神汤还有么……有的话,拿些给我吧。”
不多时,喜桃执着一盏灯,用背抵开纱帐,端着一个托盘坐在宋安歌床边:
“那些安神汤还留了些,奴婢已用温水冲淡,药效不会太烈,大小姐喝下便可安心入睡了。”
她刚要用小勺喂给宋安歌,却被宋安歌抬手将整碗端起,一仰脖痛快饮尽。
喜桃愕然的表情凝在脸上,被宋安歌注意到,她用帕子擦了擦嘴,问道:
“怎么了?”
喜桃微微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端起一碟子蜜饯:
“没有,只是觉得小姐醒来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这里有蜜饯,汤药苦口,您用些吧!”
她推开喜桃递过来的蜜饯,咂摸了下嘴:
“不用了,人嘛,总是要变得。好喜桃,你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说罢她便自顾自的躺了下去,握着裴豫川的玉牌,细嗅着那上面的沉香味合了眼睛。
……
宋安歌睡了个好觉,喜桃一边为她整理妆发,一边轻声道:
“昨夜四更时分,柴房那果然生了事端,被人故意纵了火……”
她听得心下一惊,这么巧,还真出事了?
阖府上下都知道自己把秋水关在柴房,怎么还会特意跑到柴房纵火?
如果自己昨夜没将秋水转移,她是不是已经被姜齐光的人救走了?
她按捺下心里的猜测,忧心道:
“可有人受伤?!”
喜桃笑吟吟的摇了摇头,拿起一枚珠钗,看着铜镜里的宋安歌,一边比对着,一边说:
“大小姐放心,兰婆子她们身手利索着呢!不仅没人受伤,连纵火的人都被扣在柴房了。”
“只是这事到底惊动了夫人,夫人说等您用了膳再去后厅,与她一同审讯。”
“夫人说,这总归是家事,怕有异端,已派人围了后厅,外人谁也打听不得……”
母亲的言外之意她立刻明白,母亲也觉得这火来得异常。
宋安歌飞快穿戴整齐,粥也就喝了几口就带着几个心腹丫头连忙去了后厅。
她一进门,就看到厅中央跪着个五花大绑的小厮,瞧着那小厮衣襟上的青竹花纹,她惊讶发现,这小厮居然是大哥院里的人!
她匆匆向刘玉芝福了福身子,才上前坐在旁边,思索片刻道:
“母亲,您可问出什么了么?”
刘玉芝放下瓷杯,温和注视着宋安歌,摇头道:
“还不曾开问,我也是刚得到这。听兰婆子她们说,这都是你的注意?”
宋安歌心下有了决断,抿了抿唇道:
“是的,那我来问吧,母亲若觉哪里不妥,再做补充?”
刘玉芝理了理衣袖,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
“好,我儿心中有数便好,我只管旁听,阮阮放心问吧。”
宋安歌得了母亲的首肯,这才冷声开口:
“下跪何人?为何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去柴房中纵火?”
“是何居心?”
只见那人眼睛乱飘了几下,尤其在母亲的贴身婢女翠玉身上停留片刻,才哆嗦着说道:
“奴才是大公子院里的张才,只是半夜饿了,想弄点柴火烤些番薯吃才……是奴才蠢钝,险些害了主子们!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奴、奴才知错了!”
说罢便一个劲的磕头认错,直磕的头破血流,态度惶恐而诚恳,
“或者您发卖了奴才出气也行!奴才再也不敢了!”
宋安歌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翠玉,又望着下首那人,把玩着手里的玉牌子,轻笑道:
“……兰婆子和钱婆子已经控制了火势,只烧了点柴火,没酿成大祸。你也不必过多自责,这天寒地冻的,伺候人确是辛苦活儿,饿的快也能理解。”
“但我不能不惩处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你30大板,在罚没你两个月的月例,若有再犯,我宋家自是不能再留你!”